但是那纖細男子好似還很通情達理,他卻是不同意。
這倒是讓那些嬌媚女子鬆了一口氣。陡然間,那纖細男子提出,要一個女子帶出去,“一夜兩千兩。”
老鴇怔了一下,心中暗喜,她巴不得這兩人趕緊滾蛋。
隨意指了一個嬌媚女子便派了一頂轎子,將這兩溫神往外送。
儘管那女子苦苦哀求,但是老鴇絲毫不為所動,令人奇怪的是那纖細女子好似轉了性一般,也沒有在可憐那女子。
轎子內那名女子是哭的梨花帶雨、不勝哀慼。她才十五歲,沒想到會被這兩個不男不女的糟蹋。
不過這兩變態也沒有理她。任她獨自哭泣。
一頂轎子從官差叢中穿過,官差紛紛避開,讓道。
這可是一品香的財神爺,不是他們得罪的起的。李元吉與李靖瞅著這一頂轎子,各人沉浸在各人的心潮裡。
那一頂轎子在夜風的吹拂下,慢慢遠離繁華,向蕭索中的夜色走去,越走光線越是暗淡。
只是他們也沒有絲毫駭然的神色,因為他們是一品香的轎伕,連閻羅都怕。
而那位女子許是也哭累了,哭聲也稀疏了不少,也只聽見伶仃的抽抽搭搭。
她定了定神,也覺得詫異,那個纖細的變態,在一品香之時,那麼猥瑣下流,為何這一路之上竟沒有對她動手動腳,甚至連看都沒有多看她幾眼,而是時不時掀開轎簾看著轎子外的景象。
看起來,轎子外的光景要比她更加吸引他的眼球。只是他竟然不喜歡她,為什麼要點她呢。
又過了一個小時,還是沒有見那兩個人出來,二李倒是不急,只是其他的官差受不住了,紛紛說了起來,眾怒難犯,李靖倒是也有些難辦。只得讓情勢急的先回去。
一旁的李元吉也沒說什麼。他畢竟不管這些官差,也只得任之。
這河一開,一盞茶不到的功夫就走了大半,而且還有任零零落落的走。
不過還是有一些比較堅持的,這些應是李靖的好兄弟。
從神色上看,他們與李靖一樣,目不旁視,直勾勾盯著一品香。
一品香外沒什麼熱鬧,無非是人越來越稀疏。而一品香內卻很是熱鬧。因為發生了一件奇怪的事。
兩個姑娘衣裙被客人扒了個精光,綁在房間裡,堵著嘴。
若不是查房的人發現,還不知道會怎樣,經過一番討論得知,扒這兩個姑娘的正是那兩個變態。
不過老鴇很快得出了一個結論,那兩人有病,倒也沒有多想什麼。只想到那兩人有病。
既沒有苛責這兩位姑娘,也沒有說些惡毒的言語,咒罵那兩個變態,亦或是揚言報復那兩個變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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