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豆呵呵一笑,又附在衝著王宇耳邊神秘的低語道:“哪是啊?我方才還聽說李虎那廝啊,差點被燒死,雖然命是保住了,但是容我估摸著是毀了。還是王大哥你高啊。”隨即向王宇豎起了大拇指。
“那是,若不是我一貫見機行事,又怎麼能夠活到現在。”隨即二人又嚼著花生米,呵呵直笑。
一個時辰,兩千人說沒就沒了,在官軍中怎樣的傳言都有,反正是一個比恐怖一個,不過有一條是公認的,那廝妻子被李元吉侮辱了才造反的,一定最為痛恨侮辱女性之人。
一想到此,那些個好找個把花活的也沒那個膽子了。至於銀子,好財者還是挺著膽子幹。
入城的官軍出現了前所未有的紀律嚴明,堪稱大隋軍中的楷模。
躺在縣衙裡的李虎疼的是把雲羽祖宗十八代問候個遍,什麼話都罵。
話說,李建成去了軍營見父親奄奄一息,一時竟嚎啕大哭起來,李淵只得斥責兒子幾句。
見兒子回來了,李淵也稍稍找回點安慰。其實本來沒什麼病,只是氣的。
在他的軍旅生涯中,何曾敗過這麼慘?
人外有人,天外有天。當年章邯若是不輕視項羽何來鉅鹿之敗!
想到這又活泛起來,但想了想還是沒有爬起床。
他要讓所有知道他就快要死了,隨即便草擬了一分軍報派快馬向京城發去。
連續幾日,李淵都未出過營帳,而且一直躺在床上讓人伺候著。因此全軍上下都在傳,李淵快要死了。
雲羽的恐怖便如這冬日的冷氣一般在官軍之中瀰漫。
楊廣接到李淵的加急軍報,先是一喜,因為李淵說的是一日便拿下了滇榆,若照此速度,多則五日,少則三日,定然會結束太原戰事。
楊廣心中暗歎:“賊寇果然不足為懼。”但是後面的話卻讓楊廣皺起了眉頭,李淵在奏摺中又說,他不幸染上重疾,恐無力支撐戰事,請求辭官修養,另派賢能剿賊。
那一句,“臣並非吝惜這孱弱殘缺,只是惶恐耽誤陛下要事。”把楊廣感動的一塌糊塗。
而兵部尚書楊玄感的奏詞和李淵完全不一樣,楊玄感主要說的是李淵作戰不利,死傷慘重之流。
隋煬帝哪會關心死多少人,他只看重最終結果。李淵確實是在一日之內拿下了滇榆。
反倒覺著楊玄感是在盡讒言。隋煬帝有些不喜,楊玄感的招安之計只得擱置。
又過了三日,李淵接到了楊廣的詔書,解除了李淵現任所有職位,升任殿內少卿,如此說來,李淵作戰不利倒是升任了。
李淵是心中一陣狂喜,不僅甩掉了這個燙手山芋,還升了職,儘管實權可能沒那麼大了。
李建成卻極度不悅,他無法接受雲羽所施加給他的恥辱,只是在李淵的強力要挾下,只得和李淵回太原。李淵本來還想帶走李虎這員驍將的,只是李虎誓死不走,李淵只得讓李虎留下。
李淵回到太原,李家定然是全家出迎,長孫柔在院子裡緊張的不得了,生怕雲羽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