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戈第一個起身發言道:“賊首卑鄙無恥,狡詐多謀,但是眾賊戰鬥力並不強,我等雖屢次中詭計,陷入被動,但是眾賊的傷亡程度並不比我們小,若是真的真槍的和他們幹,我們真不怕他們。”
李戈的話一說完,還未來得急與雲羽交戰的幾個縣令,均是一副鄙夷的看著李戈。不過鄙夷幅度最大的要數李元吉。
屢次中計,還好意思說出來,還要不要臉,你們的腦子是豬腦子嗎?李元吉正要開口,李建成攔住了。“三位手下之兵竟然有過和賊匪作戰的經驗,那麼就請你們為我等打第一回合如何?”
孟儲拍案而起,“什麼啊?李公子是想讓我等的兄弟去為你等鋪路?”
葛州縣令李遊道:“大家同是為朝廷效力,此等言論還需慎言。”
孟儲看著李遊那張白嫩麵皮便來氣,“你怎麼不主動請纓,去讓你的人去送死。”
河西縣令和滇榆縣令也是森森看著李遊,嘴嘟噥了一下,什麼也沒有說。“你”李遊指著孟儲說不出話來。
這時一個女子衝了進來,“不如讓我打先鋒吧。”
李元吉瞪了一眼李秀寧,“小妹,你快出去,攻城之戰可不是鬧著玩的,再說你手下的是騎兵,不適合衝城。”眾人見一個女子竟然如此有膽識,便紛紛開始主動請纓。
城外的官軍商討著怎麼打,城內卻在進行著瘋狂,狂飲的、狎『妓』的、去砸曾今得罪過自己的大戶的門的。
反正只要是想得到的便去做。幸好雲羽把很多富家女眷給關了起來,否則結果更加悲催。
第二日清晨,天上的那一抹白肚皮剛『露』了一個面,雪便停了
那些被徵兆而來的壯丁,有的人因昨日狂飲腦袋還疼,便被催促上了城樓。
一時之間,城樓上倒顯得人山人海,從遠處望去,倒頗顯壯觀。
雲羽對著這些壯丁喊:“弟兄們,榮華富貴,盡在一刀一槍之間,官軍上來一個我們殺一個。”
壯丁隨即便喊:“殺,殺。”城樓上的熱血沸騰在天際傳響。
不知是喊聲殺,將滇榆城外不遠處那一片落葉林樹梢的雪震融了,還是狂風將雪吹融了,反正那一片樹梢落下了星星雨點。
李元吉望向城樓,頗為曾今的決定而得意洋洋,看來不草率是對的,雲羽這廝的人馬不知道是怎麼樣變出來,但顯然不少。
李建成望著城樓上那鱗次櫛比的人頭,和那驚心動魄的喊殺聲。
心中是無比好奇,這個庶子倒低是怎麼讓這些人死心塌地的為他賣命的。
更好奇的要數那幾大縣令,他們和雲羽交過手,也知道雲羽手中有多少兵力,明明死傷了那麼多人,怎麼突然之間又冒出這麼多人來?
滇榆縣令搖了搖頭,不容自信的道:“前日晚,探馬還發現又有數千人離開滇榆,這廝到底有多少人馬?“
李戈看了看一臉好奇的滇榆縣令,搖了搖頭,嘆息一句,“難道此子真有撒豆成兵之能?”
眾人還未從好奇中醒出,李建成拔出長劍,下達了第一條命令。
騎兵散『射』,拋石機預備。但見一身鎧甲亮閃閃的人出現在城門一百步上下的地方,開始御馬搭弓。
城樓上的雲羽發現了官軍是要向城樓上『射』箭,趕忙吼道:“快趴下,不要把腦袋伸出去。”
有些反應快的及時趴了下去,反應慢的還在巴望,好似沒聽懂雲羽是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