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伯當這人除了愛裝『逼』一點,其實還是有些本事的。
此際的雲羽總結出一個道理,在兩軍混戰廝殺之時,砍腦袋才是最安全,最有效的,否則極有可能喪命。
那個人看了看雲羽,又看了看胸口不斷湧出來的鮮血,鬆開了手,倒了下去。
官軍漸漸顯出了一些疲軟之勢,雲羽的軍隊迅速壓上,戰爭的天平完全向雲羽傾斜。
立於馬背上的孟儲思疇著,目前他有兩個選擇一是殺出重圍,向滇榆城進發。
可是這樣一來,又有幾個人能夠衝的出去,滇榆定然是被圍得水洩不通,即便殺出去,也不一定能入城。
二是繼續以『性』命相拼待援,可是自己真的能夠堅守到援軍來臨嗎?
“大丈夫死社稷,豈能苟且。”孟儲舉起劍,大吼道:“弟兄們,現在便隨我與賊殺到最後一滴血流乾。”
官軍一聽,更是嗷嗷叫的往前衝。
滇榆城的人見攻城的賊寇稀疏了,有人向縣令建議,想是敵人撤去了,應當趁機掩殺而出。謹慎的縣令卻以為這沒準是敵人的詭計,拒絕了掩殺而出。
又經過半個時辰的廝殺,官軍總算被圍在了一處狹小之地,雲羽衝著官軍喊;“你們放下武器,向我們投降,我們可以不殺。”
孟儲衝著雲羽憤怒的嗷嗷道:“我呸,我乃朝廷命官,豈能向你們賊人投降,今日老夫便是化作肉泥也絕不會投降的。”
雲羽看了看他身側的兵士,“難道你們願意拋棄妻兒老小,給這個老棺材陪葬嗎?”所有的官軍怔了一下。
孟儲見官兵思想有些鬆動,厲聲道:“爾等若是戰死,朝廷會有撫須,你們若是投降,朝廷能饒過你們和你們的家人嗎?
你們真的以為這幾個賊寇是大隋雄兵的對手嗎?”
一個斥候蹲下身子,附在吳三桂耳邊低語了幾句,便走開了去。
隨即吳三桂小跑到雲羽身邊說:“公子,徐世將軍來了,可是又一股敵援據此不到五公里了。”
“弟兄們,給我將這些冥頑不靈的官軍全部殺光,一個不留。”
兩撥人馬又戰到了一起,剩下的人應是官軍中的精銳,或是困獸而爆發出了強大的戰鬥力。
雲羽起初,基本是五劍下去便可劈死一個官軍,可是現在,十幾劍才劈死一個官兵,雲羽的眼底閃過一抹當心,倒不是這幾百個困獸,而是敵援。
敵援喘氣的工夫便會到來,而徐世的大軍並沒有那麼容易拿下滇榆,也就是說至少得再打一援才行。
許是敵人的斥候查探到了雲羽正在此處擊殺官軍,竟然加快速度來到了這。
雲羽已然看到了官軍那飄飄揚揚的旗幟,還有聽見了官軍那興奮的腳步聲和喊殺聲,孟儲的中心開花似乎便要實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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