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羽本來是想和長孫柔商議離開太原之事,可是不知是老天爺故意的,還是長孫柔故意的,主題總是在剛冒出個苗頭便被扼殺了。
和幾大親信吳三桂、淺親、苗蒲商議,他們倒是紛紛表示支援。唯一的要求便是把爾等帶上。
楊諾諾對雲羽的傷害便沒有達到預期的效果,自然沒有解恨,這幾日心裡頭也如那下下停停的雪花一般,鬱悶得很。
猛又想起,雲羽入獄,好像是和李四有關,心中不由歡喜起來。
這日,李元吉穿了一身華服,騎在一匹灰『色』健馬,帶著幾名侍從,威風凜凜的在大街上招搖過市。
從表面上看,英氣無比,活像一個當代才俊。
猛然間,一個麗人躺在了他的馬前不遠處,李元吉猶豫了一下,馬也猶豫了一下,若是換做其他人,早就踏屍而過了,可是這是一個美人,李元吉頓生情愫。籲的一聲,馬停止了踏蹄。
李元吉行到麗人面前,輕輕將翡翠扶起,拱手賠罪,“在下李元吉,家父乃是唐國公,方才我這蠢笨的馬兒驚擾了姑娘,還望姑娘多多恕罪。”
翡翠玉手攆起手帕輕輕的撫了撫朱唇,嘴角那一抹笑在這寒冬臘月『蕩』起一片春風。“我並未怪罪公子,恕罪又談何說起?公子這般英俊,即使在公子的腳下成為肉泥,我也是心甘情願的。”
李元吉如沐春風,心裡頭歡喜的不得了,“哪裡哪裡,姑娘過譽了。”
聊著聊著,二人便進了太原最優雅和尊貴的酒樓翠香閣。
翡翠陪李元吉喝了幾杯,便不勝酒力的趴在了桌子上,李元吉的那顆心掙扎著。美人登現眼前,是不是該,李元吉咬了咬牙,還是站起了來,嘆息一句,“我豈能如此下流,至少得娶了回去才能”拳頭握的邦邦響,眼底閃過一抹幽暗的光,“反正最終都是我的,不妨忍耐幾日。”
李元吉將翡翠扶到一間客房,輕輕放於玉軟之上,君子般的手正要抽離翡翠那像柳樹一般細嫩的腰肢,怎奈翡翠猛然間抱住了他。李元吉細瞅了翡翠那張漂亮的臉蛋,又見胸前『蕩』出的春光。抱著翡翠愣是怔了幾秒。
反正她本來就對我仰慕,只不過是提前把生米做成熟飯,倒也省事,罷了。
連日狂風瑞雪,太原人民就像發了黴的被子,都想出來曬一曬,今日的太原特別人聲鼎沸,各種叫嚷聲此起彼伏,皺起了一曲太原的繁華之樂。
李元吉的幾個侍從在酒樓外望著匆匆的行人,陷入了各自的心思。早已忘卻了樓內的李元吉。
幾把利刃架在了還光著膀子的李元吉的脖頸上,軟榻上的翡翠正裹著絲被哭哭啼啼,無聲勝有聲的述說著無限悲憫。
楊諾諾怒瞪李元吉,“你竟然敢欺負我妹妹,你真是個畜生。”
李元吉從驚愕中醒了過來,將光著的膀子掩上,又理了理衣冠,這才楚楚道:“你們到底是什麼人。要知道家父乃是大隋重臣唐國公”
啪的一巴掌便甩在了李元吉臉上,“你們敢”又是一巴掌打在李元吉臉上。
李元吉捂著那張被打的紅腫的俊臉,看上去有點想哭,“你們到底是什麼人啊?”
許薇向楊諾諾恭恭敬敬的行了一個禮道:“這位是楊大小姐,楊玄感的堂妹。你父不過是一個地方官吏,在我們小姐面前抖威風,自不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