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孫柔,一個熟悉再不過的名字,論處事能力她定不我,由品花樓和一品香的規模便可一目瞭然。
論才學自個兒未必不如她。我亦是三歲起讀聖賢之書。論容貌,我亦自信是不遜於她。論家室背景,我更是遠盛於人。她們長孫家在先帝之時,便已落沒。
論對雲羽之愛,我亦是強於她。可是我為什麼輸了呢?
她一定是用了什麼卑鄙之處。
走在回家的路上的雲羽,深深後悔,自個兒真不應該去,以楊諾諾要強的個『性』定不會輕易善罷甘休。
若是楊諾諾做出什麼令人尷尬的事來,那該怎麼辦?
想著想著,雲羽心裡煩悶,便帶著吳三桂找了家酒樓小酌了幾杯,可是這一喝便把夕陽喝下去了。
醉醺醺的雲羽腦海裡又回想起長孫柔的勸戒,“成大事者,不可太過沉溺酒『色』。”
雲羽便由著這一絲清醒,與美酒佳釀做了別。
越走越暈,雲羽也奇怪,這是什麼破酒,怎麼在胃裡儲藏的時間越長越上頭。又瞅了瞅身側。
“我那個去,吳三桂哪去呢?”
“吳三桂,吳三桂。”雲羽連續叫了幾聲,回答他的便是夜幕穿梭的行人那一雙雙詫異的眼神。
“這傢伙真不夠義氣,竟然先回去了。”
也不知道走了多長時辰,反正雲羽『摸』回雲家之時,黑幕已是完全落下。
雲羽一入府,便見一個麗人,正焦急的四下張望。
許是那麗人也看見了雲羽,趕忙幾步走向雲羽。警惕的向四下看了看,便扶起雲羽朝屋內走去。
雲羽一邊走,一邊還不老實的再長孫柔身上撓來撓去,長孫柔臉不由的紅了起來,羞澀的目光掃向周際。還好下人們大多數被她吩咐出去找人去了。
長孫柔想想又有些愧疚,自打雲羽和自個兒成婚一來,還從未夜幕落下時未歸過。放眼整個太原這樣的人又有幾個?
早間自個兒也太過分了些,其實雲羽那樣也不過分,天下間多少妻妾巴不得相公那麼做。
長孫柔在心中暗暗立下誓言,日後自己一定要做一個合格的妻子,不能因為夫君對自個兒好便為所欲為。
長孫柔將雲羽扶到床上,已是氣喘吁吁,額頭上和嬌體也溢位不少香汗。
這可不得了,雲羽本來便在長孫柔身上撓來撓去,又被這香汗刺激,哪裡還能控制?
長孫柔被雲羽壓倒在床上,上下其手。
若是平時,長孫柔也便算了,這畢竟是做妻子的義務。只是她這幾日不知為甚,喜歡吃一些酸食。
中午和貼心丫鬟一說。
丫鬟連連向她恭喜,長孫柔問丫鬟何喜之有,丫鬟說她懷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