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吳興的指引下,雲羽來到了李淵的處政之地。
李淵見雲羽走來,上前,“這位莫不是雲公子,老夫再此,有禮了。”
雲羽見李淵如此平易近人,趕忙俯首參拜,“草民見過李大人。”
李淵趕忙扶起,“雲公子,多禮了。”
一旁之老吳,嚥了口口水,有些嫉妒。他跟隨李淵這麼多年,從未見過李淵對下等之人如此禮遇。
若是非要說有那麼一個,那便是自個兒了。
自個兒的寶貝女兒讓其畜生兒子糟蹋了,李淵是沒辦法,才那麼禮遇自個兒的。
此際在門外的吳三桂倒是有些揪心,他深知李淵一貫大公無私,雲羽這次是禍首,李淵能饒了他嗎?
可是李淵如果不能饒了他,為何還要見他,大可一刀將其殺害之。
還未待雲羽向李淵告罪,李淵先是代元吉向雲羽賠禮道歉。
雲羽更是受寵若驚,連連表示,事已過去,早已忘懷,況且自個兒也有不對之處。
主位上之李淵臉『色』一變,話鋒一轉,“雲公子,在獄中所籌劃之事,實乃是嚴重觸犯大隋律法,按罪當斬。”
雲羽見李淵方才還和顏悅『色』,此際臉『色』變得如此嚴峻。
不由得一慌,噗通一聲跪了下去,“我確實有罪,那大人的意思是。”
李淵擼了一把鬍鬚,輕笑道:“你到底所犯何罪啊?”
雲羽又是一懵,李淵是不是有病,你不知道我犯了什麼罪,你抓我幹嘛?
你這不是明知故問嗎?莫不是古人有這個『毛』病。
既然問道,也只得說。
雲羽醞釀了一下,才覺出了不對,不由得為李淵之老辣感到可怕。
李淵是在考察自個兒是否已被其完全收服,若是自個兒表現的有任何的不忠實,他定會將自個兒殺害。
如此說來,李淵也不是一心為朝廷辦事,看來也有了不臣之心。
侍立在門旁之老吳,更是嫉妒的朝屋裡看了一眼。
他跟隨李淵這麼多年,最清楚李淵的心思,李淵這是要將雲羽收入李閥啊。
雲羽想,歷史上說的,李淵被迫起兵,看來非實啊。
說來也是,連庶民都知道王侯將相,寧有種乎。
更何況是這些關攏世家,
他們可是看著原本和自個兒一個級別的上位的。
搶不搶皇位,只是時機得不得當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