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泛起了嘀咕,和眼前這位貌美女子不過是第一次見。
況且自個兒在牢獄之中這幾日,已是蓬頭垢面。
靠俊『色』吸引她,應該不太可能吧!
內涵就更不可能了,話都沒說上幾句,自個兒即便很有內涵,也沒表『露』不出啊。
想著想著,不由的用鋒利的指甲深刺了下掌心,這一疼,才讓自個兒清醒了一點。
思娘熱情的將雲羽和吳三桂引了進去。
雲羽將來意說了一遍,思娘並沒有表現出很吃驚。
起初雲羽還當心若是思娘哭哭啼啼,還真的不知道怎麼進行下去。
藏銀子的地方,是雲羽一個人去的,思娘很懂規矩,主動要求不去。
至於吳三桂也是主動要求不去的,倒不是為了避嫌。而是個兒小,人或許還沒銀箱高,即便力氣夠,搬起來也費勁也!
至於下人,就不更合適去了,這豈不是把所有銀子都曝光了。
這麼做,也太對不起宗越了。
雲羽只得親自趕車,一個人去。
李建成從屋外進來,向房間內之李淵行了禮,“父親,我們的人已經跟上了,找到藏銀地後,是不是可以將鉅貪宗越和不法牢吏”
李淵擺了擺手,“建成啊,你雖長世民幾歲,可是處事之周全,稍稍不及於他也。
下獄貪官,可不僅僅只有宗越一人耳,若是動宗越,則會打草驚蛇,其餘之貪官之髒銀如何追回?”
李建成眼底閃過一抹冷『色』,心中似有不喜。
“父親,孩兒確有一事不明,還望父親賜教。
父親為何如此大力追贓?這若是被”
李建成朝門外看了看。
“被他等知道,可是要遭構陷也。”
李建成對李淵這樣的做法,本就有不滿。
又被李淵這麼一批,心中更覺有氣,吐出了心裡話。
牢獄之中不下七八名鉅貪,按大隋律令,是要判斬立決的,可是李淵遲遲不下斬令。
說輕了,是懈怠政務,說重了是枉顧國法。
李淵有些失望的看了一眼李建成,正要開口教育這個憨厚的長子幾句。
一個聲音卻將李淵之育子之詞打了回去。
“大哥,你這是要害死父親不成?”
建成臉『色』一凜,冷瞅進來之世民,“二弟,你這是何意?”
“當今天子,視父親如肱股。父親能受此重用,並不是因為我李家和獨孤皇后之系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