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隋軍中的弓手和現代的炮兵差不多,是一個非常不錯的兵種。
安全,不用衝鋒陷,敵人一靠近,撤。
待遇好,弓手是一個技術『性』活,待遇自然要比普通士兵高一點。
弓手營旅帥慕大為了在這群新進弓手中展示一下實力,挑了英部舉箭靶。
英部害怕啊,但是軍令又不可違。
臉上冒著汗,腰佝僂著,渾身發顫,舉著箭靶,一個勁的喊,“大人,你『射』準點啊。”
若是換做旁人,自然是不敢『射』了,靶心不穩,容易失手。
畢竟是人命關天。慕大可是出了名的神『射』手,傳言曾今一箭『射』死過一個騎著高頭大馬的突厥將軍。
一個勁的安慰,“放心,沒事的。”
慕大說沒事,不是哄騙之言,而是確實沒事,死在他箭下的移動生物之數沒有五百也有三百了。
正當箭要『射』出之際,英部又大喊,“大人,你得悠著點。”
慕大被這一震,手臂下垂了,可是這箭偏差便老大了,『射』在了英部的腿上。
慕大還算心善,想盡辦法給英部安排到了牢獄之中當差。
此際的二人,正就著一小碟黃豆對飲,談些曾今的英雄事蹟。見雲羽走來。
皆是大震。
正灌酒的英部,辣的酒水直接從嗓子眼灌了進去,直咳嗽。猛拍胸口,但另一隻手不忘『摸』上腰間的刀,這也是多年的軍事生涯,錘鍊出來的反應。鐵錘垂手掏著幾粒黃豆正要往嘴裡扔,手一鬆,腦袋一冒,直接掉鼻孔裡去了。顧不上臉上的不堪。拔出刀,站了起來。
“你是怎麼出來的?”
雲羽攤了攤手示意自個兒沒有惡意,
“我有鑰匙啊,出來走走而已。”
銅錘收了刀,傻子都能看出來,這小子來歷不凡,哪有坐牢還帶著兩個牢頭的。
歲月的磨礪,人情的冷暖,早已讓這個曾今正義無限的鐵錘變得市儈。若是年輕時的他,定要問個究竟。
當年若不是自個兒出頭,也不至於中那一箭,由威風凜凜的城門小兵變成守著鬼火的夜頭。
銅錘冷問,“你有何事?”
儘管銅錘的正義廢的差不多了,但是打心裡瞧不起這些不遵守律令的人,怎麼能夠坐牢還帶兩個牢頭,況且你還不是官吏。
雲羽笑笑,“只是想和你交個朋友,瞭解一些事情。”
“沒什麼好聊的。”
英部倒是比鐵錘懂事的多,趕忙當起了和事佬,向雲羽拱了拱手,“我這個兄弟脾氣不好,你不要和他一般見識,若是公子不嫌棄,就著這碟黃豆喝上一杯如何?”隨手指著桌上的黃豆和一罈子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