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君集怒問:“你是在騙三歲孩童耳?這樣的理由你覺著我等能信?”
宗越無奈攤手,臉上配合著無辜的表情,“你們不相信,我亦是無奈耳,我真的是忘記也。”
吳三桂怒斥,“你沒有忘記。”
“你怎麼知道我沒有忘記?”
吳三桂語塞,這確實難以證明。
我想,褚漢不是說宗越有一個小嬌妻嘛,想來這應該是一個好『色』之徒。
又想起聶交歡因下身受傷,便不願活。
這倒是一個可以威脅的地方。不妨一試。
雲羽恐嚇道:“你若是不說,我們便閹了你,倒時候,我看你閨房之中還怎麼伺候你的小嬌妻。”
吳三桂附和著,隨即便掏出一把匕首,“我第一次扇人會很疼,別嫌我手藝差。”
宗越望著眼前那把明晃晃的刀子,身子不由得哆嗦了一下,那一張終日不見天日的臉更加蒼白。
四下拱手,“各位,若是你們覺著閹了我能讓我恢復記憶,那你們就閹了我吧。
雲羽默然了,這是什麼人,哪有這麼說話的,倘若我是他。
我的傳家寶若是處於他人的屠刀之下,你別說要我的銀子,即便是要我的官爵,我都得考慮。
侯君集低吼,“你小子還真的有種啊,下身都可以這麼輕易不要。
你想過你的傳家寶沒有了之後那種痛苦否?你對的起你們宗家的列祖列中宗?”
宗越向侯君集拱手,“壯士嚴重了,整個大隋每年白淨身的漢子都高達一千多號,那他們又是何以活也?”
白淨身的漢子,指的是到了淨身房把自個兒閹了。
但又沒有被宮裡人看上的那種,
此後他的一身只能是在沒有傳家寶的情形下過活了!
吳三桂揮著刀子問雲羽,“真的閹了嗎?”
“算了,我算服了他了,閹人太缺德了不是我們乾的事。”我瞪著宗越皺眉說,“你小子也不要高興太早,我早晚能找到你這小子的死『穴』,把你小子的嘴撬開。”
雲羽隨即又想,像這種試財如命之人,肯定是對誰都不信任,那麼他的銀子因是由他一個人秘密搬運的。
如此想來,藏銀子的地方應該不會太遠,距離太遠,運輸的風險便會越大。
儘管太遠城的治安很好,但是意外還是會有的。
獨棟裡面只住了一個小妾。
想到這,雲羽猛然一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