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
雲羽本著這個原則,偷偷用餘光瞄著身後,故意大聲安慰雲李氏別哭,別哭,看上去所有的心思都在雲李氏身上。
邵鬱歡更喜。
在腦海裡分析著。
自個兒到底是應該快速起身『操』起燭臺向雲羽的腦袋砸去。
還是應該慢慢的撩開被子,悄悄的起身,輕輕的『操』起燭臺,悄然到雲羽身後,將雲羽砸暈呢?
邵鬱歡算不上什麼好人,再心裡想過要謀殺很多人,但是『操』刀實踐還是第一次,顯然經驗不足。
邵鬱歡的心裡又打起了退堂鼓啊!
若是快動作,猛然躍起,又害怕身體素質不佳,萬一還沒來得急衝到雲羽跟前便踉蹌跌倒怎麼辦?
這幾日,李馨兒天天要好幾次,她倒舒服,把這些年沒過的房事全補上了。
自個兒卻倒黴了,本來讀書身體便弱,耗費了那麼多。
弄得自個兒,不僅有腰痠背痛之感,還有頭昏眼花之症。
若是慢動作,又擔心,時間太長,夜夢太多,萬一在這期間,猛然間一個什麼聲音驚著自己那怎麼得了?
腦海裡猛又回憶起李馨兒在床上的嫵媚樣,累是累點,但舒服還是挺舒服的。
最終痛下決心,使用第一種。
邵鬱歡悄悄的,掀開粉紅『色』鴛鴦棉被,深呼幾口氣,調解一下心裡頭的緊張。快速躍下床『操』起燭臺,大喊一聲,“去死吧。”
朝著雲羽的頭部便砸去。
雲羽推開雲李氏,早已備好的腳向後一撂,二人便滾在了地上,撕打著。
是你拽著我,我拽著你。看似倒也像是平手。
決定二人生與死,便落在了雲李氏身上。
邵鬱歡朝雲李氏喊,“馨兒快殺了他,殺了他啊,殺了他一切便是你我二人的呢!”
雲羽也喊,“母親你真的要為了他殺了我嗎?這可是個不仁不義的東西啊!你可千萬不能犯糊塗啊。”
雲李氏看上去一臉茫然,給人一種不知所措的感覺。實則在做著判斷。
她對老子沒有感情,對雲羽是有感情的,畢竟她把雲羽帶到十三歲。
近來雲羽又對她關懷備至,她也想過,這輩子該知足了!
只是每到夜深人靜。身體那處便會『騷』癢難耐,忍不住的去想男人,她太需要男人了。
她對這個才招來沒幾天的寵男也是有感情的,他確實滿足了她的,她真的很舒服。
邵鬱歡見雲李氏猶豫,“馨兒你忘記了嗎?咱們在床上的時候,你是多麼舒服。
難道你不想那麼舒服嗎?你若是不殺他,還有誰能讓你那麼舒服啊?”
雲羽也喊,“母親人不是禽獸,人雖然想行禽獸之事,但是不能為了行禽獸之事做出一些違背良心的事。
你背叛了父親我並不怪你,因為是父親先背叛了你。”
雲李氏又想起在床上,每一個汗『毛』都是那麼舒爽的感覺之時,儼然顧不上那麼多了。
她堅定的『操』起燭臺走到二人跟前,本來是想砸向雲羽的。
猛然間他看見雲羽的一隻手竟然是空著的,只是虛抓著邵鬱歡。
邵鬱歡一個讀書人,身體又被雲李氏掏空了,怎麼可能和早有準備的雲羽打個平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