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羽是一個兼聽的人,在探究之前還是想聽聽他人的意見。
還是那間茶樓,還是那群人,有的人喜歡權利,有的人喜歡金錢,有的人喜歡女人,看來這群人是喜歡探討國家大事吧!今日他們探討的果然是最前沿國事。
雲羽點了一壺茶,邊飲邊聽。
“老夫拙見,我大隋天子二次征討高麗一定會勝,我大隋有百萬雄師,邊陲小國高句麗不過區區十餘萬弱旅。上一回之所以我大隋損失慘重,只是高句麗僥倖耳!”
一個灰袍老者擼著短鬚答,“世兄說得極是,我大隋有數千萬人口,隨意便可徵集百萬雄師,一次不行、二次、三次萬萬次次,總有一日能將高元打敗,高句麗的高元敢惹我大隋乃自尋死路。”
鄰桌一個正向茶友唱戰鬥悲歌的青衣老者聽不下去了,走到灰衣老者身後,趁其談吐正興奮之際,一杯茶水潑了上去,霎時灰衣老者後背冒起了煙。身子也顫抖了一下。
一扭身,正對上一雙憤怒的要冒火的目光,抖了抖身上正流淌著的黃『色』茶水,拱了拱手說,“這位世兄敢問為何如此粗魯,實在是有辱讀書人的斯文啊!,要知道我的父親可曾擔任過”
灰衣老者好似被什麼掐住了喉嚨,說不下去。
本來想吹噓一下家世,怎奈唯一當過官的父親,都是北周時期的事情呢!若是拿北周時期的官職來吹噓這不就是政治犯嗎?
無論你家世背景多麼強大或功勳如何卓著,政治均是不可冒犯的!
就好比歐陽洛他們村有個老敖,當過紅軍,打過日本,還上過朝鮮,徵過阿三。
從八十年代起,咱龍國對這種革命英雄是有特殊照顧的,有這樣身份的人可以直接向所在地方『政府』申報,領取補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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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敖和有著同樣經歷的老孔二人相約去申報補貼。
老孔很順利的領到了一月一千元的補貼。老敖大喜,要知道從履歷上來看,老孔最高職務不過是炊事班班長。自個兒可是工兵班班長。不過最值得老敖驕傲的是那一件事!
老敖把履歷遞給工作人員老包,老包把對老孔說的那番話又說了一遍。
老敖不服,“為什麼我和他的待遇是一樣的,我可是工兵班班長,怎麼能夠和炊事班班長一個待遇呢?”
工作人員老包耐心的解釋了一番,老敖覺著看來不放那大招是擺平不了老包了。
“民國二十六年,秋天,林老總中了一槍,當時身為他光榮拉馬員的我,及時的揹著他去了醫院,才挽救了他年輕而睿智的生命,為此我還受過一等功勳章。”
老包一攤手,讓老敖走,老敖不走。老包叫來公安把老敖抓走。老敖莫名其妙的成了政治犯,莫名其妙的做了兩年牢。
老孔蓋新房了,老敖要飯了!
灰衣老者改口,“你我皆是讀書人,何故如此粗俗?”
青衣老者攆著空茶杯指著灰衣老者憤怒的罵道,“無知老兒,竟然敢胡言『亂』語。”
灰衣老者怔了怔,自認是一個有學問的人,你可以打他,但是你不能說他無知,一時冒火,“老夫寧死不受此辱,老夫今日便與你這蠻老拼個高下。”
二人撕打起來,其餘老者也沒有槓架,臉上還有一陣興奮。就好比是再看各自小團體派出去的代表正在進行格鬥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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