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也得竭盡全力把這變成一個懸在雲羽頭上的案,只有這樣自個兒才不會太丟人!姑姑的處境才不會處境太艱難。這便是軍事上常說的以攻為守。
三國時期,諸葛亮六出祁山,看似大有一股不滅曹魏,誓不罷休的氣勢。實則是以攻為守。
長孫無垢起身,“庶子,我看你還怎麼自圓其說?”
此際一個老頭哭喊進來,“老爺你要給我做主啊,我伺候老爺三十幾年,我就這麼一個兒子,你一定要給我做主,為我兒報仇啊。”
李秀寧正要起身開口,雲羽卻擺手,示意李秀寧先不要說話,李秀寧只得憋著。
雲羽沉思了一會兒,回憶了昨晚的情景,大喊出,“李大小姐,快帶你的人到雲韻的房間去拿一雙男人的靴子,倒時候就真相大白了。”
雲羽發現聶交歡的腳上沒有鞋子,而昨夜出門之時,他記得瞥了眼聶交歡,他的腳上並沒有鞋子,想到聶交歡可能並沒有穿著靴子去『自殺』,那麼靴子還在雲韻屋子裡。
不多時,雲韻並帶著人真的取回了一雙鞋子。
長孫無垢有些慌。長孫氏更慌。
房間內一片死寂。
只有聶交歡的的爹聶德才還在哭天抹淚的喊,“老爺,你一定要替我做主啊,我求求你了。”聲音有些淒厲。
老子起身,“看來這事確實與老三無關,就到此為止吧。”
李秀寧比較單純,“不行,真相還沒有揭『露』,為什麼不繼續揭『露』下去?真相大白豈不是更好。”
雲羽正處於興奮當中,也沒有想那麼多,“這靴子是聶交歡的,不信可以比對一下。”
一比對,果然如雲羽所說。
雲羽有了一種福爾摩斯的感覺,也忘記了房間中眾人的臉『色』,誠然還有一個李秀寧聽得津津有味。
“本來我不想說,你們非『逼』我說。昨日我見一個女子拿著一男子的手進了房間,我好奇正當我出門之時,一張凳子朝我腦門砸來,我肢體反應向後踹了一腳,正中聶交歡的蛋,他和我同時暈倒。待我醒來,震驚的發現雲韻要殺我,我便將雲韻打暈。”
眾人聽得面紅耳赤。
“我想待我離開之後,劇情是這樣的,聶交歡先醒來,發現自己的蛋疼,生怕自己以後做不了男人,便拿雲韻做靶子試槍,怎奈下身又流血了。以為再也做不了男人了,投了井,自了殺。雲韻因愧疚,加死了個『性』伴侶,又怕我告發,種種因素之下『自殺』了。我想應該是上吊。”
李秀寧讓人一查,果然脖子上有一條勒痕。
李秀寧激動的抱住雲羽,“我太崇拜你了。”
“注意點,有人。”
老子一揮手,兩個家丁將還在大哭的聶德才拖了出去。聶德才怎麼也沒有想到,他這一頓哭是在給自己提前哭喪。
長孫無垢癱軟在凳子上,長孫氏暈了過去。
長孫柔冷淡的掃了一眼長孫無垢,看來她也不過如此。一想到雲羽有些心驚,真是誰惹他誰倒黴。雲氏姐弟因為惹他,不僅害死了他們自己,還害死自個兒的叔父。自個兒惹了他那麼多次,活到現在真真有些幸運。還好已經與他修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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