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羽與你李玄霸去了酒樓,喝了頓酒,二人的感情好的像兄弟一般,深夜才依依不捨的分離,望著李玄霸遠去的背影。雲羽眼底閃過一抹同情。
李玄霸力大無比,若放在現代,決計是一個能讓金牌把脖子掉歪了的主,可是在這個即將戰火紛飛的時代,註定是戰爭的祭品。
李玄霸塊頭大,若是用龜殼般堅硬的玄鐵包起來就是一座移動小山丘,但是不可能做到將整個人用鐵皮包起來。至少臉部是不能完全包的。那麼這種人上了戰場就是箭靶子。
後來也證實了雲羽的推論,李玄霸在人生的第一場戰爭中便上了黃泉路。
回品花樓的路上。
雲羽想為什麼楊洛洛沒有采取行動,這不是她的『性』格啊,究竟是她沒打算採取還是沒來得急採取?看來答案只有明天揭曉了。
四大花魁見雲羽像是一個夜貓子,深夜方歸,白天睡覺,問其原因,雲羽只是簡明扼要的答“為人民服務,”惹得四位哭笑不得。
四大花魁已不再賣身,每天只是登臺唱唱雲羽所授的現代小曲,收入已超賣身之時。雲羽也算實現了當初的承諾。
喜歡聽四大花魁唱歌的有不少白富美,這可是高雅藝術的生存重要基石。姑娘家家晚上出門,容易招狼,萬一被哪個禽獸找到了縫,那可不得了。
以防這些女生不少了那層薄薄的東西,把四大花魁由晚上唱歌改成白天。
白天是一群年輕的、健康的、充滿朝氣的姑娘對著四大花魁歡呼、尖叫讓品花樓也充滿生氣,晚上是嫖客的『淫』詞豔語和姑娘們一聲聲撕心裂肺的呻『吟』讓品花樓變得晦暗。
因此白天與夜間,高雅與低俗在品花樓交替上映。
看著這副情景雲羽感慨頗深!
入夜,雲羽又帶著王三胖等人找楊洛洛去了。
房間內。
雲羽問,“昨天的事你都知道了,你應該很恨我吧?”
楊洛洛答,“我不應該恨你嗎?”
雲羽起身,開啟門,朝下面的世界看了看,一品香昨夜才被自個兒打得無人問津,今天又人滿為患了。
啪的一聲又關上門,“你若是不停止『裸』表,只要你不把我殺了,我會一直那麼做,直到你停止為止。”
楊諾諾不急不緩的用手背扣了扣棕『色』的茶桌,“好啊,你做吧,你放心我不會殺你的,但是別人殺不殺你我就不知道了。”
雲羽繼續從事著遏制黃毒,拯救民族未來的事業。但是在外人看來,雲羽這也太欺負人了,砸場子也沒這麼砸的。
就連對雲羽印象還算好,賣炊餅的老王也開始對雲羽好感暴跌,不再主動獻殷勤。但種種變化絲毫沒有影響雲羽的熱情。
雲羽又在唱,“記得我小時候常坐在父親肩頭,父親是兒登天的梯。父親是那拉車的牛”
效果著實很佳。
那些在臺上『裸』表的姑娘聽了實在表演不下去,風流客聽了瞬間『淫』念像洪水一樣退去。無數的風流客從一品香湧出,剎那間,人聲鼎沸一品香人已是人去樓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