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孫柔掃了這些雲家子弟一眼,眼底盡是失望之『色』。
即恨雲羽下流又恨自己太心急看雲羽悲劇,早知道直個頭等著看雲羽悲劇也不會被雲羽賺了那麼便宜。腦海裡又浮現出躺在雲羽懷裡一動不動的那個畫面,臉又羞得紅暈油生。
這是她第一次除了父親之外被其他的男人抱在懷裡,莫名還有一種欣喜的感覺。
我怎麼會對像畜生一樣,腦子裡連禮義廉恥都沒有的大有這種感覺呢?我未來的夫婿應該是像李二公子那種文武雙全又儀表堂堂的男人。想到李世民又暗恨長孫無垢。
長孫柔又掃了掃眼前的雲氏子弟。
頓了頓,在心中暗立誓言,我長孫柔就算嫁給這些草包也絕對不會嫁給無恥到和青樓女子廝混的『淫』徒。我一定要讓他為今日之辱付出代價!
雲羽帶著王三胖走在大街上,心情格外暢快,怎麼也沒有想到解決問題的方法竟然會是這樣,不管怎樣這十幾天總算是踏實了。
放眼街上,宣傳馬車耀武揚威的再自個兒眼前晃,瞅這架勢,這個楊洛洛是要將太原城所有的『淫』棍吸灰塵一樣吸入一品香啊。
由此可見,楊洛洛不僅沒有收手,反而更加放手。
雲羽不再沉『迷』於方才的勝利,怔了怔精氣神,決計和楊洛洛一較高下。
雲羽又買了不少染髮『藥』材調製了些染髮劑,召集二十名打手和二十名小姐開會。
王三胖率『性』問,“少爺你就說怎麼幹吧,文鬥還是武鬥。”
一個叫玉壺的姑娘問,“什麼是文鬥,什麼又是武鬥?”
“文鬥就是用下三濫的方法將品花樓的人全乾掉,武鬥就是直接將品花樓的人全乾掉。”
雲羽瞪了王山畔一眼,“你不胡說八道能變啞巴啊?”
眾人掩笑。
聽了雲羽說了一遍,眾人忙問這樣能行嗎?
“你們說什麼呢?少爺說行一定能行,少爺你放心幹這事我最在行了。”
眾人開始忙活起來。
一品香宣傳車一出現,立馬有一個品花樓的人躺在車前二丈內哭,一邊哭還一邊說。若是男的則說,“沒天理啊,昨兒個我把一品香的頭牌睡了,結果下面有病,從此再也不舉,我不想活了,你碾死我吧。”
若是女的則說,“一品香喪天良啊,我夫婿就是因為去了趟品花樓從此再也做不了男人了,你讓我怎麼活啊。”
惹得行人紛紛側目,駕車的本來就駕的慢,一看這情形更慢了,慢到馬在原地踏著蹄子嘶鳴。
訊息傳入一品香,傳入楊洛洛的耳朵裡,楊洛洛身邊的一個英氣女子直罵,“這個庶子看不出來還真夠無恥的,小姐需不需要讓人給他們一點教訓。”
楊洛洛了口茶,淡淡一笑,“揚湯止沸,無濟於事啊。就讓他揚去吧,讓我們的人先回來,等他們走了再出去。”
“是。”
雲羽見一品香的馬車宣傳隊全部消失了,心中對楊洛洛更是多了幾分忌憚,這臭丫頭太精明瞭。目前她已經有了足夠的客源,足以維持青樓界領袖地位。而自個兒的品花樓門前更加冷落,一日不如一日。
楊洛洛這一招看似避讓,實則是進行消耗戰,若估『摸』的沒錯,等自個兒一撤退,他們又出來,反反覆覆自個兒寶貴的時間耗沒了,半月之後也就消停了。
事已至此,只能是更近一步了,為了大隋的明天,為了華夏的明天,有可不為也得違。
雲羽在街心搭建了一個舞臺,讓一個青樓女子坐著當模特,現場表演秒變金黃『色』頭髮。
雲羽帶著保鏢們四下喊,“老少爺們,快過來看一看,不論你的醜是從孃胎裡帶出來的,還是爹媽後天給的,一分鐘醜女變美女,一分鐘,容顏的蛻變就在一分鐘。”
效果著實不錯,只是駐足凝望的基本都是賣蔥、賣蒜之流的大嬸們,連年輕點的姑娘都沒有,雲羽頓感自個兒好似不是在商業宣傳,倒像是在耍猴的。
口號是不是有問題啊,猛拍一記腦門,這麼說不是誰來誰承認自己丑嗎?讓別人看笑話。
隨即將口號改成,“你還在為尋不到如意夫婿發愁嗎?你還在為丈夫不滿意傷心欲絕嗎?只需一分鐘,這些問題都可以解決。”
看來現炒現賣還是不行,這回倒好連賣蔥、賣蒜的大嬸都不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