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羽還沒來得急下去,花老鴇已經上了來。雲羽納悶花老鴇有必要再挺自己嗎?也只得在站會兒。
花老鴇也沒有想到事情解決的這麼順利,那些有著姑娘們簽名的證據都不用掏出來。本來假他人之手做的事,只好自己做的事情也只好自己做了。劈手奪過雲羽手裡的書卷,“少爺,我看看。”
一看,一震,“這麼可能呢?這兩個竟然放了這麼多罪,是我的失職啊!”
雲羽納悶,這不是花老鴇讓人給他看的嗎?有必要這麼吃驚嗎?
所有的眼睛都聚焦到花老鴇手裡的書卷上。
花老鴇一臉悲憫的唸了起來:
“大業三年,小桃花十一歲,被雲『色』材看上,為了佔有小桃花,蠱『惑』其姐雲芙非說小桃花臉上有麻子,被帶入催『潮』堂,強行『奸』汙後,出來便是一具屍體。同年翠白菜十二歲,被雲芙看上,拖入房屋中玩弄致死。
大業八年雲『色』材又看上了石榴姑娘,雲芙強說石榴姑娘臉上有麻子,石榴姑娘為了逃避魔爪,投河自盡。”
聽到這兒,雲羽又想起那日翡翠姑娘說的,確信這一切都是真的,恨不能將這姐弟倆再殺上幾回。
花老鴇又讓眾眾人傳閱,看著下面的一個個手印,所有人的心都顫了一下。
雲覓任好似想到了什麼,一臉茫然,口裡嘟噥著“作孽啊,作孽啊。都是我害了他們,父親我對不起你啊,我們雲家竟絕在我的手裡啊!我”
當年雲覓任的三個兒子『性』侵了雲芙,雲覓任當心被哥哥知道會對三個兒子不利,起了殺兄之心。恰巧這時暴民作『亂』,雲覓任殺了哥哥嫁禍給暴民。但是對哥哥的兩個孩子是愧疚的。於是好生寄養與家。
好似『性』侵有癮,三兒子繼續『性』侵雲芙,女兒小小年紀竟然把雲『色』材給睡了。姐妹倆為了復仇,自強不息。
十五年前,一日暴起,將兄妹仨全殺了。雲覓任知道後,人都已經臭了,殺了這兄妹也無濟於事。確實也是自己對不起她們,倒也沒怎麼重懲她們。反而選擇了息事寧人。心想著,做做善事,彌補彌補罪惡,沒準老天爺發慈悲,再賞他幾個孩子。
但是再好的種子得有地,地還要好,最好是處女地,可是幾年過去了還是沒有懷上。
古代男子和現代男子不一樣,古代男子從不懷疑自個兒的種子不行,生不出孩子就怪地不好,雲覓任也一樣,從為想過自己有沒有問題。只會一味換地,一換就換了幾百塊。而且全都是上好的處女地。
雲覓任太原納妾王的名號就是這麼來的,可是十五年過去了,自個兒都快六十歲了,還是沒有一個女人懷孕。
種子撒的過度,自己又要維護自個兒的領袖地位,不斷工作。六十歲不到,看上去七十歲那麼老。
而云氏姐妹有著那樣一段不堪的陰影,內心世界又怎麼能夠不變態。雲『色』材討厭女人,因此折磨女人。雲芙討厭男人,但又需要男人,畢竟歲數不小了。看上去只有二十出頭。實則和雲羽的漂亮媽媽差不多,小三十了。只得找女人去代替男人的功能。
由此姐弟兩的陰森全都聚焦到了女人身上。
還綁在柱子上的雲羽,聽了雲覓任的敘述,不由得心跳加快。萬惡的封建社會啊,真不知道那些世家大族的根到底腐朽到了什麼程度。雲覓任看上去,給人的感覺便是較為嚴肅的人。尤其是那一頭白髮,更是給人一種敬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