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長孫柔便派人來,通知舉行股東大會,雲羽也不奇怪,必然又是長孫柔那個臭丫頭起了什麼么蛾子。真的有點後悔拿熱臉去貼長孫柔的冷屁股。
會議室。
“沒那個金剛鑽就別攬那個瓷器活,怎麼能夠這樣出爾反爾呢?真不是大丈夫所為,你這個樣子讓我們以後怎麼相信你?”
“也不能怪他,他不僅是庶出,而且母親還是洗腳丫鬟,行為乖張點也不為過。”
“你要是沒那個本事就把主事之位讓出來,給我們造成重大損失倒是事小,若是給李家造成重大損失,你負擔的起嗎?”
今日李世民沒來,雲羽坐在了『主席』上,屁股一坐下之時,頓生一種百鳥朝鳳的感覺。但是迎來的不是眾人的溜鬚拍馬,而是錘子般一記一記的討伐聲。
可惡的長孫柔竟然把自個兒找她的事,當著眾人的面說了出來,雲羽的臉皮即便有城牆那麼厚也擋不住這麼摧殘啊!
看著雲羽那張一陣白,一陣紅的臉,長孫柔嘴角閃過一抹冷笑。
雲羽強力控制自己的生理反應,可是額頭上的汗還是在討伐聲中不停地的凝聚,癢癢的。雲羽也不敢擦。
雲羽正了正身子,強迎著一雙雙嘲諷的目光,輕輕的笑了笑說,“沒錯我是找柔兒表姐了,但是好像是柔兒表姐理解錯誤了,我並不是希望取消三十萬兩,而是再加四十五萬兩,附上一份賭約。”
眾人無不目瞪,長孫柔身子在花梨木凳子上,顫抖了一下,震驚的表情不亞於聽說司馬遷把漢武帝給閹了。良久才從大震中回神,“你說什麼啊?”
“九十萬兩。”“六倍?”“沒錯。”
白孫柔白皙的手指理了理額頭上的秀髮,隨即又掏出一張繡著牡丹花的手帕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正正了身子,“你可不要開玩笑,我們可沒有時間供你消遣,你要是做不到,我們不僅要你讓出主事之位還要你的腦袋,你敢嗎?”
“對。”
“對。”
“對。”
眾人一陣附和。
九十萬兩,不再有特別新品推出的情況下,整個太原所有的青樓加起來也不會超出九十萬兩。這豈不是痴人說夢?
雲羽不慌不忙,端起青瓷茶杯浮了浮泛黃的茶水,又慢慢吞吞的吹了吹茶水,一陣青煙輕撩著那張稚嫩而秀氣的臉。將茶水湊到嘴邊,但並沒有喝。又重複著浮茶、吹茶
此際的長孫柔就像歡愛之中,遇到一個大幅度挑逗,卻不急於『插』入的主,實在憋不住,“你快點啊。”
看著長孫柔急切的表情,雲羽嘴角閃過一抹淡笑,又看了看眾人的表情,急切程度不亞於新婚之夜新娘子不讓碰。
雲羽見眾人慾火快退,憋陽痿了,才輕起唇,長孫柔身子又顫了顫,吐出了一口白氣,行同等了許久,總算是被『插』入了。
“茶水涼了,你幫我去換一杯。”手向後一伸,後面的丫鬟快速接過杯子,說了一聲,“是”。
“你去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