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羽除了吃喝拉撒不愁,不過也沒錢,雖說他是少爺,可是這兒的大權還是掌握在長孫柔手裡,精明的長孫氏又豈能讓雲羽翅膀硬起來,即使雲羽對她沒什麼威脅,也不會輕易饒恕。
畢竟在長孫氏心裡是雲羽的母親把他丈夫給睡了,女人的報復欲可是很重的,漢朝的呂后因為恨麗美人多睡了幾次劉邦,待到秋後,那報復可是觸目驚心啊!雲羽也在想萬一富爸爸哪天翹辮子了,長孫氏能給他們母子什麼樣的生活?
雲羽自然不想失去現在的生活,那麼就得為維護現在的生活而戰,擠走長孫柔,奪得品花樓大權,其難度不亞於李世民發動玄武門政變。
另起爐灶,又不太可能,一沒本錢,二嘛,又怕給別人做嫁衣。
也只得變著法兒多攢錢了。正常途徑自然攢不了。
怎麼攢?
賭博啊!
只不過攢得還沒有發的快,品花樓某某姑娘家人生病了,是不是得掏幾個錢?
雖說品花樓的姑娘才貌不亞於現在的明星,但是收入的差距簡直比農民工和老總的還大。除了吃喝拉撒,胭脂水粉,基本沒什麼收入,這或許就是買斷和分成的區別吧。
聚財園。
太原四大賭坊之一,一見雲羽見門,老闆就像是看見了搖錢樹,眼裡泛著光。忙吩咐小廝像招呼祖宗般招呼。直直引入雅間進行豪賭。
不出意外,又輸了幾百兩,雲羽見輸的差不多了,起身便走,賭坊胖老闆自然是屁顛屁顛的跟著雲羽去要債。
長孫柔像往常一樣,付了錢。訓雲羽的臺詞還是那幾句,“你能不能給你們雲家長點臉·,雲家的臉都被你給丟盡了,就連我們長孫家也跟著受牽連。”
雲羽充耳不聞,機械式的連連點頭。
長孫柔說的口乾舌燥也就沒話說了。
街道。
拐角處。
胖老闆找回了雲羽幾十兩,笑眯眯的走開,銀子就是這麼來的。
熙熙攘攘的街道,雲羽瞥見一張告示,大致內容是向社會徵兵。
由告示得知,現在是612年,正是楊廣當政,蕭晨抹了抹腦門,看來自個兒幸福的有點飄飄欲仙。連國家大事也不關注了。更不可原諒的是,直到今日才搞清楚這是什麼朝代,哪一年?
由不多的歷史知識得知,這一年是楊廣第一次出兵征討高麗。
雲羽這才搞明白,為什麼那麼多人賣兒賣女。
打仗,自然要大規模徵發徭役,男人上戰場,稅不減反徵,一家老小怎麼養得活?也就只有賣了。
儘管雲羽知道這場戰爭的結果,但更知道自己現在什麼也改變不了。
一則距離太遠,難解近渴;二則即使死乞白賴的送去了水,楊廣未必會喝;三則,天命與我,不再在這即將到來的『亂』世中博他個千古留名又怎麼對得起穿越一場?
能不能把李世民這個千古一帝比下去?將長孫皇后撂倒,怎麼把蕭淑妃母女給睡了?找到武則天之後把她先睡後殺等等
雲羽在現在之時是個苦『逼』娃,對什麼都充滿好奇,時常喜歡偷瞄。一看就是從犄角旮旯出來的,沒見過世面的土包子。自打到了這兒過上了富二代的生活,氣質練出來了,目視前方,眼神淡漠,大有一種目空一切的貴氣。
猛然間被撞了一下,還沒來得急扭頭看是誰,一個帶著些稚嫩的聲音罵道,“你沒長眼睛啊,怎麼走路不看路。”
雲羽起初有些慌,這也是幹了二十幾年的窮屌絲養成的習慣,怕出事,任何意外事都是自個兒解決不了的事。忙又不慌,身份變了嘛,現在自個兒是私生子富二代加官二代,老爸比李剛還牛,我怕誰?
最後是不慌不忙,不緊不慢的轉過身,眼前登時一亮這麼美,簡直比電視劇裡的古裝美女還要美上幾分。
丫鬟見雲羽『色』眯眯的看著,臉紅了一點,害羞的道:“你看什麼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