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許冬辭悻悻鬆開手,結果剛一鬆開手,那姑娘就一溜煙地跑走了。
柳予安沒管那些,把椅子推進去就從裡面走了出來,許冬辭覺得自己心裡憋著無名火,抬腳往自己桌子腿上踹了一腳,結果柳予安根本沒看他,徑直走出了教室。
到了腳踏車棚看到顧婉舟在揹著書包乖乖巧巧地站著,一看就是在等人的模樣。
“啊,柳予安,剛才謝謝你啊。”這姑娘很有禮貌,彎著眼睛,規矩又禮貌。
“不客氣。”
“哥哥!”遠遠地顧婉舟似乎看到了什麼人,抬起手臂揮了揮。
柳予安開啟車鎖,垂著眸,手上的動作慢了幾分,可也不過幾秒,他就推著車出了車棚,沒有要道別的意思,可顧婉舟還是禮貌地跟他說了再見。
他這個人十分被動,只有別人找他說話的時候,他才肯回應。
“舟舟,剛才在跟誰說話?“顧輕舟走過來,想著許冬辭說的自家小白菜有危險了的事情。
”哥,是跟我們班同學呀,我跟你說,許冬辭那個大魔王又欺負我,還好是人家幫我解圍呢。“
顧輕舟揉揉妹妹的頭髮,”看我回頭揍他。“
”哥哥最好了。“
顧輕舟笑笑走到最裡面,把自己的機車推出來,然後拿出粉色的安全頭盔細心給顧婉舟帶上,這可是家裡的寶貝,不能出差錯的。
“輕舟哥。”
然後顧輕舟發現妹妹的肩膀一下子就垂下來了,似乎見到許冬辭是一件很不好的事情。
“阿辭。”顧輕舟彎起眉眼。
他和顧婉舟一樣,是很溫婉純淨的那種長相,可是要問實驗誰的路子最野,那麼顧輕舟可是能拔得上尖兒的存在。
許家跟顧家關係很好,父母都彼此認識,兩家的媽媽是大學同學,家裡面住的也近,可以說幾乎從能怕能走開始,三個人就在一起玩了。
“阿辭。”顧輕舟又叫他一聲。
許冬辭看著黑色頭盔後面那雙溫潤的眼睛,心裡打了個寒戰,“怎麼了呀輕舟哥?”
”以後不可以老欺負舟舟,每次升學開學你就欺負她,這都對你有心理陰影了,平時也是老惡作劇,不知道的,以為你多討厭她呢。“
許冬辭好像恍然大悟一樣,看了看顧婉舟,”啊,我不討厭舟舟啊,就是...欺負順手了,都成了習慣了。“
顧婉舟聽到這兒猛地伸手擰了許冬辭一下。
“哎!疼疼疼疼疼!”許冬辭齜牙咧嘴地求饒,可是她才多大的勁兒啊,又沒下狠手,根本就不痛不癢,但為了讓顧婉舟消下這口氣,許冬辭趕緊示弱。
“知道疼你還老那樣,我書包是我小舅舅剛給我買回來的,我可喜歡了。”
這姑娘忘性大,從來記得的都是最後一件他欺負她的事,上面的上面,不出一會兒就忘記了。
“對不起,對不起嘛,以後不拽你書包了。”許冬辭雙手合十道個歉,一件事就又輕飄飄地揭了過去。
他們兩個人都是騎得機車,馬達改的轟鳴聲很小,近乎沒有聲音,因為顧婉舟聽不了這樣的聲音,聽得久了從摩托車上一下來,整個人都不舒服。
學校裡是不許騎車出去的,大家都中規中矩地推出去。
“舟舟,你今天看了柳予安好多次呢,你是不是春心萌動了啊?”許冬辭看著校門口的鐵柵欄,冷不丁地冒出來這麼一句話。
顧婉舟一愣,直接就上手打了過去,“許冬辭!”
“哈哈哈,知道啦,知道啦,不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