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惦記著啊。”蘇暖蹲下去抱起了二白,掂了掂感覺二百好像又胖了不少。
“蘇學姐你是不是忘了給我帶禮物啊?”秦北表演的十分誇張,哦,你紮了我的心,我要小拳拳捶你胸口的樣子表現的十分做作。
蘇暖想,最近自己老跟戲精混在一起,會不會也已經有什麼變態反應發生了呢?
“帶了別的。”說著蘇暖從包裡翻出了一條手鍊,金屬朋克風的款式,細細的銀鏈繞了幾圈,下面綴著幾個槍灰色小十字架和骷髏頭,小骷髏頭的眼睛是紅色的,十字架的中心嵌著藍色的石頭。
秦北也不傻,一眼看過去就知道是好東西,至少那紅眼睛和藍石頭不是什麼水鑽。
“拿著啊。”蘇暖把手心一攤。
“好。”說真的,這種風格的手鍊,秦北很喜歡,不過分誇張,卻十分個性,重點是真的很酷很好看。他以為蘇暖只會帶回來幾張明信片,土特產什麼的,沒想到是精心挑選的貴重禮物。
“蘇學姐給我帶好不好。”都這麼用心了,肯定是定情信物吧。
蘇暖一挑眉,拎著手鍊到秦北伸出的手心上輕輕一鬆手就恰好懸在了欽北的指尖,切割精緻的石頭在夕陽的餘韻中劃過一道漂亮的光。
“我看你是飄了吧。”
似乎之前電話裡一點一點被打動的蘇暖消失了,那個日常揪著秦北耳朵喊,你是飄了吧,怎麼又皮癢的蘇暖又回來了,秦北嘆了口氣,自己帶上手鍊,調了調鬆緊,認真地看向蘇暖,彎著眼睛說:“謝謝蘇學姐,我很喜歡。”
模糊不清,意味不明,這都是年少的曖昧所獨有的方式。
蘇暖回他說:“不謝。”
喂完二白,兩個人就開始往回走了,秋天還沒來,樹葉也沒有開始變得枯黃,就連晚風都是醉人的暖,學校離梧桐苑和鳳來小區其實並不遠,今天連個人就慢慢的往回走,一邊走一邊閒聊著,似乎都格外享受這一刻的悠閒。
“蘇學姐有沒有好好準備數聯?”
“有啊,每天都有練題。”
“我也是啊,蘇學姐,我覺得我可以陪你走進決賽。”
“秦北,說不定我進不了決賽呢?”
“怎麼可能!蘇學姐你這麼厲害。”
“我當然厲害了。表現不錯,以後繼續努力。”
“蘇學姐你太狡猾了,變著法的讓我誇你。”以後啊...秦北看著開始擺起攤的夜市,和來來往往的人,覺得這一刻真的很放鬆,當再次見到蘇暖的時候,這兩個月的緊張,不安彷彿都化成了泡沫,在不算熱烈的夕陽中一個一個地化開了。
回到家,蘇暖看到君澤正乖乖地坐在那吃水果,蘇暖把書包放下,捧著杯剛泡好的白桃烏龍就走了過去。
“姐姐,我現在學到五年級了。”
蘇暖吃了一驚,“這麼快啊,很厲害。”
君澤聽了就甜甜笑了,“因為小學課程其實沒多少,很簡單啊,明年我就可以小學畢業了,剛好可以在十三歲升到初中。”
蘇暖楞了一下,看著君澤那張還很稚嫩的臉,似乎感覺時間過得有點快,可是想想這個小孩是三月出生的,帶他回菀城的第一個年頭就已經是長了一歲,等到翻個年在開學確實是差不多就要十三歲了,是正常的入學年級。
“而且姐姐我還到算繼續學下去,初中的話也要早讀完。”君澤眼睛亮亮的,似乎是在等著蘇暖的誇獎。
蘇暖笑了笑,“那很好啊。”
“我想去姐姐在的學校。”
“那可能有點難,你要好好學習。”
“姐姐幫我補習好不好。”君澤眼睛裡帶著祈求,聲音也是軟軟的,”姐姐去國外的這段時間,都沒有給我打過電話呢。“
“因為福利院那邊沒有開國際長途的業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