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懂?不懂那就等會問無界吧。”母神看到了兩人之間的貓膩,但是就當沒有看到一樣,接著說:“佔據了虛空的意志,順子就是這個虛空裡最強大的存在了。凌駕在現在的造物之主之上。”母神說著一臉嚮往。
這不是她一直以來的追求麼?此時此地說出來有什麼目的麼?為什麼讓他救救順子呢?
“你自己怎麼不去?”無界問的不是紅月關心的,雖然她心裡很著急,但是依然等著母神給無界答案。
“是因為你根本沒有能力對抗造物之主,我猜想現在你有可能連我也打不過,你給紅月說這些的目的無非就是想讓紅月觸怒造物之主,因為你知道造物之主根本不可能改變自己的注意。”無界看著母神瞪大眼睛看著自己,一副不可思議的樣子。
“怎麼?很驚訝?一個從來連自己孩子死活都不在乎的人,會突然間改變麼?”無界嘲諷的看著母神。
“你接著演吧。”無界說完這句話,母神整個人被氣的怒目圓睜,哪還有剛才那種氣若游絲的樣子,原來這一些只是為了迷惑紅月罷了。
顯然紅月關心的不是這些。
“順子為什麼會有危險?融合虛空意志很危險?”這是她猜測的,母神只是輕輕的看了她一眼,反而不說話了。
紅月向前走了幾步,站定又問道:“你倒是說呀,他怎麼也是你的孩子吧?”
“我的孩子?”母神嗤笑了一下,“那又如何?我自己都沒有辦法滿足的慾望,孩子就能實現?即便是實現了,和我有什麼關係呢?”這一番近乎無情的言論顯然是再次傷到了紅月。
也是,她就不應該對母神有什麼期待,當時她可是對順子下過死手的。
“怎麼?被拆穿了,也不演了?不是想讓我們去破壞麼?”無界說的很平淡,他其實是很不贊成造物之主的這個決定的,但是好像大家都心照不宣的越過了這個問題。
畢竟曾經和他們一起生活和長大的是紅月,順子與他們相當於陌生人無疑。
當然無界對順子還是很熟悉的,寸晝和蒼吾就未必了。
“我只是給你們說了這個訊息,真假你們自己也能判斷,只有去不去,隨你們,但是去與不去對我來說都沒有任何損失不是麼?可能我還能得到一些收穫呢。”母神眉目請轉,難得的給了紅月一個好臉色。
紅月一點也不想在這裡待著了,她連招呼也沒打,轉身就向房門走去。
界主恭敬的站在門口,看到紅月要出門,還躬身相送。
“你倒是好脾氣,你身為一界之主居然願意在別人身後搖尾乞憐。”也許是在母神那裡受了氣,紅月說話一點也不客氣,甚至是相當的刻薄。
但是界主好像是沒有聽懂一樣,一直躬身禮貌的送別紅月他倆。
等他們離開了之後,界主緩緩地走到大殿的中間,恭敬的對母神道:“難道您不對這兩人動手麼?”
母神似笑非笑的看著界主,聲音懶散的問道:“想我早死就沒有人能掌控你們的生死了?做夢!”在不如自己的人面前,她沒有必要委屈自己,想說什麼就說什麼就是了。
界主躬身,他是這樣想的,也就沒有必要反駁,他們這些馬上要被邊緣對待的人,可能馬上就是棄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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