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月想要信誓旦旦的告訴師父，她不會難過，更不會後悔，但是不知道為什麼，她沒有說出口。
她靜靜地坐在這處鳥語花香的地方，看了許久，等到心裡的情緒漸漸平復了，她問道：“師父，能給我說一下從前麼？”
蒼吾笑了兩聲道：“剛才不是還不屑？”
紅月一臉平靜的看著他，沒有吱聲。
“該說的，想必無界都已經說了，沒說的，以後你也會知道，我沒有必要現在說，但是有一樣，是我也不知道的。”蒼吾略帶悵然的說到。
“那是什麼？”紅月問道。
“我也不知道，每一次都是新生，沒有任何的軌跡是一成不變的。”蒼吾淡淡地說道。
紅月並沒有聽懂，她心裡有點生氣，但是說不出口。
許久之後，她覺得這個問題根本沒有答案，轉移話題道：“師父，我之前在虛空遇到了一個人叫玄依，你認識麼，她還想殺我。”
“玄依啊，沒什麼，小角色，不用擔心。”蒼吾混不在意的說到。
“那月靈呢？”紅月緊接著問道。
“你也不用在意，別的我說與不說沒有太大的差別，但是月靈你真的沒有必要在意，因為，以後你會遇到數不盡的月靈，大部分對你都是抱有敵意的，而她們是你的宿敵。”蒼吾彷彿再說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但是此時的紅月依然被震驚的忘了閉上嘴巴。
“什麼？”她驚撥出聲。
原來她以為月靈是自己最大的敵人，現在看來還不是。
“師父，我是誰？”紅月想知道自己的身份！
“眾神之母？造物之主？”除了這兩個身份，她想不出還有誰能製造那許多的和自己一樣的對手。
蒼吾哈哈大笑道：“不愧是我的徒弟，你放心就好了，你不是他們！說實話，你的身份是很高，高到我也僅僅是你某一世歷練的師父而已。”
“所有的謎團只能等我自己找回麼？”紅月問道。
蒼吾看著紅月的眼睛，微笑點頭。
紅月沒有遲疑站起身來就往仙宮外面走。
“你去幹嘛？”蒼吾問道。
“幹掉月靈！”她頭也不回的答道。
蒼吾看著紅月的背影喃喃道：“還真是一點也不含蓄啊，剛有點能耐就開始找事了。”
他望向月靈的宮殿的方向，喃喃道：“有些命是註定？”隨機搖搖頭看向虛空。
紅月走出大殿，回頭望了一眼，蒼吾竟然沒有攔著自己，上次的時候他可是把月靈帶走的。
她笑了笑，不管如何，這個師父她還是認了！
空曠的大殿裡靜的連一根針掉在地上都能聽見，月靈坐在高臺上的王座上，看著大殿門口的方向，像是等待著什麼。
虛空中微微泛起波紋，紅月從裡邊走出，此刻她就頂著一張和月靈一模一樣的臉，靜靜地與高臺之上的月靈對視。
“你來了？”月靈懶洋洋的問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