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
然後一個身影粘肉帶血跌跌撞撞的奔到荊軻身前,臉色急切的說道:“盟主,我是南方陣營的斥侯,今特奉我南方四大頭領之命急報於你。
我們在凌晨約三時左右,遭遇了恐龍軍團的襲擊,恐龍軍團雖身上沒有任何裝甲保護,但是其皮肉之間非我們裝備的輕型槍彈可以直接擊穿的,最多隻能在上面留下個血印,最後,雖然是用了重型武器,但是由於恐龍軍團進攻速度太快,根本來不及施展,指南拼命的用人數去填,開啟一個通道,讓我可以情報送於你。
當然,在我之前還當然,在我之前還有兩個斥侯,只不過我並不知道他們現在的情況。”
啪,待話語落下的斥候身形一晃,便躺倒在地,昏睡過去。
荊軻聽到這話,皺眉不已,現在的軍隊分佈果然是太散了,四個軍營根本就沒法進行有效的抵抗,如果這樣子下去,估計還用不著等我們攻城,我們的兩場和軍械庫就能被他們破壞的差不多了。
但如果現在轉移的話,在轉移途中,防守必將更加弱,那如果在那個時候,恐龍軍團發動襲擊,那所帶來的損失將是無法估量的。兩個選擇均是困境,此乃兩難之境。
“來人把南部軍營的斥侯送下去,好好治療。”忽然,荊軻想起了什麼,然後對戰外吩咐了一句。
靜靜看著,那個身上滿是血跡的斥侯被士兵用擔架抬下去,荊軻唏噓不已。
“這日子越來越難過了。”有所感的荊軻嘆息一句,然後,轉換思緒,繼續想著對敵之策。
斗轉星移,轉眼之間已經到了正午。
“盟主,飯菜已經端過來了,要給您端進來嗎?”站外一句恭敬的話語傳入。
“先放著,容我三思。”荊軻沙啞的嗓音對著外面說道。“是,那盟主你先想,想吃了就說一聲,我立馬給您端進來。”然後便沒了聲音。
“到底該怎麼辦呢?”盟主靜靜的看著眼前的軍事輿圖。其手指在南方軍營的高山之間滑來滑去,那原本紋路清晰的,山脈都由於這反覆的輕磨,變得有些暗淡。
“報”
又是一個渾身是血的斥侯。
“盟主,西北陣營……”話未說完,那個人便頭一歪,摔倒在地上。
“軍醫。”荊軻對外面說道。
不過一會兒,一個戴著金絲眼鏡,帶著醫用手套和醫用口罩一個精神不振好的中年男子從帳外走進。
荊軻眼神示意了軍醫一下,軍醫點了點頭,然後便走到斥侯前,緩緩蹲下,左手食指和中指併攏,輕輕貼近其的脖子外側,閉上眼睛。
在靜默了三四秒之後,那個軍醫開口說道:“騎的身體機能已經完全被破壞,就算用那個也起不到什麼好的效果。”
荊軻聽了嘆了口氣,然後左手揮了揮“把他焚化,然後透過專門的方式轉移到後方。到轉移的人數多到一定程度之後,再舉行個公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