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源偶那閃爍著黑光的利爪,狠狠地抓到了奎木酋一的按肩上。可以看見的,奎木酋一的按肩下部和左前肢劃開與狼體。
這一幕表示著,就算奎木酋一能贏下的比賽,他也不可能再進行後面的訓練了,他這一生算是廢了。
而看到這一幕的奎木酋一雖心生憤怒,但也毫無辦法,只能用自己那鋒利的爪子,以加速到不可思議的速度,用來抓取源偶的喉嚨,可以預見的,隨著啪的一聲,源偶的喉嚨被整個拔出,隨著啪的一聲,源偶倒地,他那碧藍髮亮的眼睛慢慢暗淡了下來,慢慢的,他嘴角流出一滴鮮血。
看到這一幕,裁判席的裁判了無聲的嘆息著。因為,雖然奎木酋一勝利了,但它那接近半殘的身軀早已無法進行後續計劃,而如果就此滅殺又太過可惜,實在是雞肋啊。
對此,他們紛紛把目光投向鏡吾身上,希望他給拿個主意。
看著其他裁判的目光和下方奎木酋一的顫微身軀,鏡吾輕輕嘆口氣,然後開口道:“奪名賽總決賽奎木酋一vs源偶,奎木酋一勝。”
頓了頓,鏡吾再次開口說到:“但是由於奎木酋一你已經半殘,已經無法進行後續計劃,但如果就讓你這樣被我們滅殺,也實在是太過可惜,既然如此,你就當一個叢林基地的普通衛基員吧。”
聽到這裡,奎木酋-雖想反駁,但無奈身體殘廢,已是不爭事實,所以對於此等結果分不出,也只能默然接受。
看到奎木酋一的接受,鏡吾的蛇唇顯出絲絲笑容,然後,輕聲的對著奎木酋一說道:“既然如此,待你的傷養好之後,你就可以到獅守衛那邊去詢問你去的地方,然後就到那地方去任職吧。而至於代號嘛,那也就算了吧。”
說著,鏡吾起身從座位上攀爬下來,而後待最後瞥了眼奎木酋一的後,率先攀爬向土製壕坑深處,而緊隨著鏡吾其他4位裁判也紛紛從座位上起身,走向了土製壕坑的陰影面,待裁判們都走後,奎木酋一這才慢慢收回自己看向裁判席的目光,然後靜靜的看著自己,那不停流著血的左壓肩,一時之間,竟忍不住哭了起來:“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
一邊哭著,奎木酋一一邊心裡想到:為什麼,為什麼會這樣?我明明已經這麼努力了,為什麼還要這麼對我?老天啊,為何這麼不公?為什麼?
而對於奎木酋一這一連串的質問,回應他的只有那依舊呼呼的風聲,再無其他。
看著周遭之處的無比荒涼,奎木酋一感到人生已經毫無希望,只見它跌跌撞撞的往,鬥獸場的門外走去,他想再去見見那個曾鼓勵他的那個獅守衛,想讓他給自己,哪怕一點點安慰。
而還沒等他走到鬥獸場門口,他就看到在鬥獸場內部門的邊上,獅守衛正對著他面前的那個動物說這著話,微微翹起耳朵,奎木酋一若有若無的聽到:“抓緊時間……身體狀態……死路一條。”
感受那似曾相識的語氣,和獅守衛臉上的表情,奎木酋一好像明白了什麼,只見他痛苦的仰天嚎叫了兩聲嗷嗚,嗷嗚),而後,低下頭向著門口走去。一邊走口中一邊呢喃著:“騙子,騙子,都是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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