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剛才出去喝水,聽到你在哭喊,還以為你出什麼事了,進來才發現你是在做夢。”
沈梔夏揉了揉額頭滿臉疲憊,她明明都已經戴這個手鏈了,為什麼還是會做夢?
“騙子,一點都不靈驗!”
蘇漾不解:“什麼不靈驗?”
沈梔夏氣憤的扯下手鏈和項鏈:“根本沒用,討厭死了!”
蘇漾奇怪:“梔夏,你怎麼了?”
沈梔夏哼了一聲不說話,明明都說戴上就不會做夢了,為什麼她還是做夢,而且這次做的還是那麼可怕的噩夢!
蘇漾關心道:“你是不是生病了?”
“我沒病!”沈梔夏不知道怎麼說:“哎呀,沒事了,你去睡覺吧。”
蘇漾確實放心不下她,沈梔夏的樣子實在太反常了:“我留下來陪你。”
沈梔夏唰的瞪大眼睛:“什麼?你要留下來跟我睡?”
蘇漾:……
“我是不放心你。”
“不不不不用了,我很好,你不用擔心。”開什麼玩笑,她成天對著蘇漾做春夢,要是再睡一起,沈梔夏自己都不敢保證會發生什麼。
蘇漾更加奇怪:“你到底怎麼了?”
“沒事,我就是做了個噩夢,現在已經清醒了。”
沈梔夏連忙下床推著她的輪椅把她送回自己房間,等關上門後才拍了拍心口。
這麼一折騰,她的睡意也沒了,幹脆坐在沙發上隨手拿起蘇漾的劇本看。
也不知道什麼時候睡著的,等沈梔夏再次醒來時外面太陽都已經出多高了。
她伸了伸懶腰,後半夜這一覺睡得倒挺舒服,沒再做任何夢。
蘇漾從廚房出來,手裡端著早餐:“醒了,剛才陸明舞打來電話,她已經想辦法把你給的資料送到沈遠洲手上了。”
沈梔夏忙問:“沈遠洲沒懷疑吧?”
“沒有,說來也巧,葉琴最近又在找陸明舞的茬,陸明舞故意賣了個破綻,讓葉琴發現了周奕謹暗中收購沈氏的證據,葉琴誤以為她想拿著證據跑到沈遠洲面前立功,就幹脆先登一步,把證據交給了沈遠洲。”
沈梔夏笑了笑:“葉琴這個蠢貨總算有點用處了,接下來沈遠洲再跟周奕謹鬧翻,周奕謹就更加寸步難行了。”
或許是因為昨晚的夢,沈梔夏對周奕謹厭惡更深,甚至還隱隱有些咬牙切齒的恨意,一想到夢裡周奕謹的所作所為,她就恨不得將那畜牲碎屍萬段。
蘇漾提醒:“你的牙都快咬碎了。”
沈梔夏回過神:“你的局也布的差不多了吧?”
“就等著魚上鈎了。”
沈遠洲這些年越發的沉不住氣了,可能早年間為了討好宋家人憋狠了,現在成了沈氏董事長後,頗有一種唯我獨尊的心態。
被周奕謹接二連三的耍弄,甚至周奕謹不斷覬覦著沈氏都讓沈遠洲憤怒不已。
沈梔夏和蘇漾沒等幾天,周奕謹就爆出很多負面新聞,而且周家的好幾個專案不知為何被洩露,全被沈遠洲從中截胡了。
最讓周氏感到危機的,是被人投訴公司專案有問題,有關部門已經盯上了他們,準備查周氏的賬。
周家想跟沈遠洲談和,卻被沈遠洲氣急敗壞的扔出周奕謹算計沈氏的證據,弄的周家啞口無言,只能把矛頭對準周奕謹。
原本週奕謹因為周老爺子的偏心,已經引起家族其他人不滿,這次被抓住把柄,周家其他人都把矛頭對準周奕謹,要是再出什麼差錯被抓住把柄,周奕謹很可能會第二次被罷免。
周奕謹心裡也清楚他的處境,這也就是為什麼他一心想收購沈氏,他是急於擺脫周家的挾制,可接二連三的事情打亂他的計劃,現在沈遠洲又發現了他的計謀,處處跟他作對,周奕謹的處境越發艱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