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愛的,他們來找你了。”西蒙以一種誘惑的姿勢將自己埋進了玩具的懷裡,他抬起頭甜蜜的在玩具的嘴唇上落下一吻。玩具無機質的塑膠眼睛冷冷的注視著他。
“哦,別用這樣的眼神看著我。”西蒙傷心的用手蓋住他的眼睛,緊接著神情就變得憤怒起來,“為什麼你不愛我呢!我那麼處心積慮的讓你身邊只有我一個朋友,你為什麼還是不愛我。”
“這個世界上只有我愛你,你既然不聽話,我就只能讓你這樣和我在一起了。”西蒙舔了舔唇,褪去了自己的衣物,“你只能是我的,我的……”
屋內逐漸傳來曖昧的水聲,西蒙用自己火熱的身軀去捂熱早已冰冷的皮囊,窗外的陽光明媚,卻照不進這片荒蕪的罪惡之地。人皮玩具無機質的眼睛從始至終,都只是靜靜的、靜靜的注視著在自己身上運動著的人。審核你好,這裡只是一些成年人的肢體遊戲,請不要封我,求求了)
良久,西蒙終於發出一聲滿足的謂嘆。
“我愛你。”
猶如一個詛咒。
…………
“我真的不知道啊!誰沒事會上閣樓啊!”負責畫廊的主管一臉頹廢,“那個地方荒廢好久了,我根本就不知道啊!完了,出了這樣的事,我的工作估計也保不住了。”說到這裡,這個倒黴的中年男人直接哭了起來。
“我每天都做清潔啊,但是二樓的閣樓是封著的,沒有要求我們都不會上去嘞!”保潔阿姨一臉惶恐,“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啊!”
隔著門上的窗戶,可以清晰的看到兩間辦公室的詢問情況。
吉迪恩站在一邊,雙手抱胸看著兩邊的審訊情況,身旁的瑞德卻還一副恍恍惚惚的樣子,難得沒有進入狀態。
審訊室中的警察拿出了伯克.唐恩的照片,詢問兩人對他是否有印象時,兩個人的反應卻截然不同。
主管:“伯克.唐恩啊,他只不過是個三流畫家罷了,說話都說不清楚,想來我們畫廊蹭熱度的人多了去了,他來過幾次畫廊,但是我們都沒有收他的畫。其他的我就不清楚了。”
保潔阿姨,“哎呀,這個小夥子啊!他人挺好的,經常來畫廊看畫,有一次他還給我送過水,所以我對他的印象很深。”說著保潔阿姨就抹起了眼淚,“他經常和他朋友一起來畫展看畫的,願上帝保佑他。”
“男朋友?”詢問她的警察記下了關鍵詞。
吉迪恩開啟詢問保潔阿姨的辦公室走了進去,瑞德也終於回過神跟上吉迪恩的腳步。
他其實現在腦袋還是處於宕機狀態……但不管怎麼說也不能耽誤了工作。
“夫人,你能看看唐恩的那個朋友是在這幾個人之中嗎?”吉迪恩將唐恩寥寥無幾的有關聯的人的照片推到保潔面前。保潔阿姨一眼就認了出來,指向其中一張照片,“就是這個小夥子啊。”
正是西蒙。
“他們兩可親密了,經常挽著手一起。不過這個小夥子對唐恩有點太粘人了,上廁所都要一起。”想到這裡保潔皺了皺眉,似乎是覺得在公眾場合過分親密有些不好。
這個西蒙的嫌疑加重了,光是聽保潔的描述,行為就挺異常。
瑞德想象了一下西蒙粘著生性內向的唐恩的畫面,也覺得奇怪。
倒不是針對這種行為本身,而是結合唐恩本身的性格特徵,做出這樣的行為不是加深了唐恩與周圍世界的隔閡麼?
只能說,唐恩的人際關系過於簡單有利也有弊,現在他們著力於調查西蒙就是了。
兩人離開審訊室回到辦公室的時候,艾爾與摩根兩組成員也已經回到了警察局。
“什麼?他說唐恩有妄想症?”喬爾有些不可思議,唐恩最後一段時間的精神狀態的確不太正常,但是在畫早期畫作的時候,他的情緒應該是平和的,那個時候他就已經在畫作背後提及那個先生了。
“這個都是西蒙一家之言,但那個西蒙肯定有問題。”艾爾喝了一口咖啡,嗯,果然沒有他們部門的咖啡好喝,“他隱瞞了很多事。”如果西蒙只是知情人,那麼艾爾一定會想方設法從他嘴裡套出線索來,但如果是犯罪嫌疑人,那就不一樣了。每個州的法律都有區別,在沒有確鑿證據的情況下,他們還得等搜查令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