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兄不想任踏雲門宗主的話,不妨先去踏雲門歇歇腳也好。”裴溫言不斷的退讓著,無論如何,要先將師兄帶回去,外面窺探他的人實在太多。
“無需再費心。”宋白玦繼續拒絕“我已有了計劃。”
“魔尊既然是我放出,我便會負責到底,將他徹底消滅,放師尊自由。”
裴溫言面上一驚“師兄何出此言,世人皆知魔尊已死了幾百年。”
“魔尊沒死。”宋白玦如今憶起那日師尊與久幽魔君一起被封印的場面,情緒再無起伏。
“只是被封印了。”
“魔尊兇殘,師兄更不能貿然出擊,不如與我回去召開修仙界大會,大家一起商議如何誅魔。”裴溫言還在努力把師兄帶回去。
宋白玦語氣驟冷“不必,一群只圖自己利益的家夥,找他們來,不過是白費功夫。”
“好,都聽師兄的,那就不找這群飯桶。”可裴溫言如何能叫師兄一個人去“那師兄可否允我同行,也多一分助力。”
裴溫言的絕鋒劍也慌忙從鞘中出來,散發出陣陣幽光,又將自己鋒利的劍刃放在陽光下,反射出銳利的光,極力替主人證明實力。
宋白玦卻瞧也不瞧一眼,又是毫不留情的拒絕“不必勞煩師弟爬山涉水一趟,本來就是我自己的事。”
“不麻煩。”裴溫言連忙表態“我們是在天下人眼前結為道侶的,血液交融,你的事就是我的事。”
絕鋒也連忙像點頭一樣搖晃劍身為主人助陣。
一人一劍為留下宋白玦用盡心機。
宋白玦卻語氣淡淡“不過是一次為了提高修為的騙局,師弟就當玩鬧一場,不必在意。”
“師弟過去不願承認,如今也不必勉強自己認下,裴家少主夫人的位置,我想還有許多其他好人選,師弟盡管去挑吧。”
“到時辦宴席,我也飲上一杯。”
裴溫言連忙拒絕,狠不能把真心挖出來給宋白玦看“沒有。不會再有其他人能做我的夫人。”
可此處卻到了一處岔路口“好了師弟,就此別過。”
言罷宋白玦就要向遠離踏雲門的方向走去。
裴溫言又急急伸手,將宋白玦扯住,另一種手慌不擇路的解自己的腰帶。
“師兄修行總是遇阻,可去尋魔尊怎能沒有修為呢。不如將我身上的修為拿走,也好有護身的修為。”堂堂裴家家主,踏雲門的宗主,天下第一劍修,修仙界人人畏懼的驕子,竟然就要在這荒郊野地獻身。
可他向來穿著華貴,腰帶系的精緻繁瑣,一著急竟解不開來。
還是絕鋒懂事,迅速替主人將腰帶割開。
隨著鑲玉的金絲繡花腰帶掉落在地,裴溫言胸上,腰上勻稱好看的肌肉線條盡數露出來,企圖勾引宋白玦一般隨著裴溫言急促的呼吸,輕輕顫動。
又因主人的羞澀,染了三分薄紅。
這一主一劍,竟然皆不顧身份臉面,做出如下等戲子獻身的戲碼來。
裴溫言自小被教導何為大家禮儀,何為羞恥,此刻臉燒得慌偏著頭不敢看宋白玦“師兄來取靈力吧。”
如此勾人的畫面,宋白玦心裡卻無波動,他想大概因為他已沒了心。
若換做以前有人願為他做到這個地步,宋白玦早感動的貼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