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沖天仗著自己是林家少主,挖了紀慈的頂級靈脈給自己換上,又把紀慈當做家奴欺辱數十年。來了踏雲門還教唆與紀慈同住的外門弟子孤立打壓紀慈。還吩咐負責管理外門的長老,不許紀慈上一節課,將紀慈趕去擦臺階。後來還趁紀慈擦臺階時,將紀慈踹下幾百階石階。”
“最最可惡的是,他圖謀素玉貌美,幾次三番打擾,素玉不從便鞭打素玉,還害怕素玉告狀,阻止素玉去見宗主您。”
吳飛霜敏銳的觀察到,提及素玉的事情,三人臉色都微不可察的變得陰沉,於是便將描述的主人公都換成了素玉。
“葉長老更是可惡,在大庭廣眾之下的入門測試,嘲諷挖苦素玉,將素玉貶做擦拭臺階的外門弟子。素玉要見宗主大人您,葉長老命人阻擋,還逼迫素玉拿桃枝親手劃傷了自己的臉。”
“後來素玉與您春宵一度,長老命人將素玉衣冠不整的扔去溫香樓,並安排了所有人對您說謊。”
“對了對了,林沖天還餵了素玉需要定時喂解藥的毒,來威脅控制素玉。”
這話是說給紀慈聽的,讓紀慈明白他還握著解藥,叫紀慈不要出聲反駁。
紀慈心中已有了計量,想好了後續如何懲罰這趨炎附勢,油嘴滑舌的東西,此刻便順了吳飛霜心意沒有說話。
吳飛霜見此,鬆了口氣。
林沖天睜著雙深藍色冰眼要反駁,吳飛霜卻一點也不害怕。
果然林沖天說自己沒有窺探過素玉的話,沒人信。
受傷流血過多的葉亦生一說話傷口就往出噴血,使他臉色慘白且虛弱的無法開口。
雲中雪雖身體無傷,但他只知師尊和師兄作惡多端,具體那件不是他們做的,雲中雪卻不知道,也因此不能替他們辯解。
吳飛霜悄悄擦掉額頭冷汗,自認為逃過一劫,退到了人群最後,盡量減少自己的存在感。
裴溫言手中幻化出一把鋒利匕首遞給紀慈。
紀慈心鄰神會的接過,一步步走至林沖天眼前。
林沖天看不見,還不知危險已近。
紀慈匕首已帶著風向林沖天胸口刺去。
雲中雪瞬間意識到,伸手阻擋。
匕首便刺穿雲中雪手掌,又刺進林沖天胸口。
林沖天看不見雲中雪手掌慘狀,只覺自己身體胸口一痛,更緊的抓住雲中雪的衣角“師兄救我,我疼。”
卻不知這一扯,也扯到雲中雪的傷口,匕首因此在雲中雪手掌上刺出的窟窿更大了些。
紀慈握著匕首,始終不曾鬆手“雲師兄,我說過善惡自有報,如今便是他林沖天該嘗到報應的時候了。”
雲中雪忍著手上疼痛替林沖天求饒“可我做師兄的又如何能眼睜睜看著自己師弟死在眼前。不知紀師弟能否看在我幫過你們的份上饒他一命。”
“師弟曾將他族中換靈脈的秘法告訴過我,如今我替你們換回來,你們饒他不死,可以嗎?”
紀慈想到自己修為低微的日子,被人隨意欺淩,連與其他人爭素玉的資格都沒有。
他不能再如此弱小下去了,如此思慮罷。他點頭應了雲中雪的提議,快速將匕首拔出,又遞給雲中雪。
雲中雪接過這把沾了自己血液的匕首,先是擦幹匕首上血液,而後扯住林沖天的手掌,狠狠的劃下。
林沖天從小錦衣玉食,從未受過傷,只是這一點傷口,他便疼的亂叫,掙紮著要把手抽回來。
邊抽邊大罵道“放開我,我不要換靈脈,這是我的靈脈,這是我的靈脈!”
“雲中雪,你個叛徒,你跟著外人欺負你親師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