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臻桐和宋滿盈不敢再莽撞悄悄躲於花轎外掀開紅紗一角偷聽,希望能知道魔尊為何要來為難宋家人。
花轎內裡魔尊吻過魔後,似有察覺,卻不動聲色,從身旁取了血紅色口脂來給魔後補上。
“哥哥?”
宋滿盈驚呼,被崔臻桐快速捂住嘴。
二人雙目對視,皆是不可思議,兩月前他們才參加了宋白玦與修仙界第一家族少主裴溫言締結道侶的儀式。
人界訊息不像修仙界訊息靈通,前幾日他們才得知宋白玦放出魔頭一起逃了。
轉眼宋白玦就成了魔後。
“為什麼要一直掙紮,本座在潛壚山為你修的魔宮不夠大嗎?本座為你辦的結契儀式不如那姓裴的小娃娃嗎?還是這滿地的金銀財寶神仙法器不夠好玩。”
宋白玦被施了禁語咒,偏過頭賭氣的不與騙子魔尊論長短。
沾了口脂的毛筆便在宋白玦嘴角處開始直到宋白玦耳側劃出長長一道紅痕。
久幽魔君卻不惱,從宋白玦耳側順著紅痕邊吻邊蹭,直到紅痕盡頭,先舔了舔宋白玦的嘴角,又用自己嘴上沾染的口脂吻上宋白玦,為宋白玦嘴唇補色。
舔的宋白玦不好意思的又微微偏頭躲開。
久幽魔君的唇舌緊跟而上,還動上兩排珍珠白的銀牙洩憤似的輕輕咬了咬宋白玦的唇珠,而後又強行進入宋白玦緊閉的雙唇開始在嘴中唇舌痴纏的激鬥,一步步攻城略地。
宋白玦臉紅了個透,狠狠咬了一口久幽魔君的舌頭。
魔君卻不覺疼痛,只惡趣味的也咬破了宋白玦的舌尖。
在彼此唇舌間兩滴唇尖血交彙,魔君趁機結了道侶之契。
“還是我聰明些,不像那個小娃娃,道侶血契這麼重要的東西,卻只有自己滴了心頭血,道侶只拿硃砂墨水敷衍了事。”
宋白玦想大喊“明明是你騙我說結契會損對方壽命,我才沒滴的!”
可他身中禁語咒一個音也發不出來。
魔君光看宋白玦表情就知道他要說什麼,於是笑的更暢快。
他才不會像會須君一樣只會忍耐,眼睜睜看宋白玦和別人結契。他喜歡那便是他的,誰也奪不走。
至於美人不太樂意,他也不太在乎,他總有辦法能哄他開心。
“本座在天上清修了幾百幾千幾萬年,倒是覺得魔宮比天宮住著還舒坦,不過你若覺得不好,那便叫人再擴大上幾倍。這些珍寶法器亮閃閃的本座覺得也挺好,你若不喜歡,那便叫這天下人繼續進貢,上天入海,總能有人給本座找來你喜歡的。”
宋白玦將頭偏的更厲害。默默腹誹,明明是你自己喜歡,盡拿他做藉口。
“這些都不喜歡?那本座替你殺殺人如何?”
宋白玦聞言一驚回頭看向久幽魔君。
“果然是喜歡。”久幽魔君似是終於找到討好心上人的法子“先殺腳下這群幼時欺辱過你的,再殺踏雲門那群愛嚼舌根罵你廢物的。
“你那差點做了道侶又被你奪了修為的未婚夫婿回了老家也該對你狠的牙癢癢,殺了永絕後患,還有他那瞧不起你的爹也順手一併殺了。”
“讓我想想還有誰?”久幽魔君仰頭做思考狀,而後興奮睜眼“你那個假正經師尊,最最無能的縮頭烏龜,也殺了。”
久幽每多說一個人,宋白玦就更瞪大些眼睛。
要說他是魔尊呢,開口就跟地府閻王劃生死簿一樣 。
當然宋白玦現在沒心情這麼吐槽,他開始劇烈掙紮,不能再跟這個瘋子再待下去了,一會連他也殺了。
宋白玦畢竟在久幽魔君的哄騙下學了雙修魔功又先後用魔功吸收了裴溫言和魔尊的修為。
他不計較自身損傷,破斧乘舟也成功突破了身上禁錮,紅綢被他掙斷,碎成一塊一塊掉落到地上。
緊接著便召喚出會須君贈他的本命佩劍碧璽,乘飛劍刺破花轎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