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醫令瞪圓雙目:“哎哎哎,你這女娃可不能胡說。瘟疫怎麼能是老夫傳進來的呢?醫者父母心,怎會做害人的事?”
林溪狐疑的看著林醫令。
林醫令就拂袖,義正言辭道:“你可以質疑老夫的人品,不能質疑老夫的醫德。”
林溪出其不意道:“那您老人家有醫德嗎?”
林醫令脫口而出:“沒有。”
林溪:“……”
林醫令:“……”
呔!
這個女娃怕不是老天爺派來克他的吧!
林溪扶額,道:“這樣吧,老頭兒,你為什麼能讓知府那麼客氣,我現在沒那麼想知道了,也不想再猜什麼。”反正等事情全部結束後,她可以問沈忱。沈忱無所不知,肯定知道。
“但是,如果你要走了,把我一個人留下當苦工,我就不一定會跟被人說出什麼話了呦。”她是想來幫沈忱做點什麼,可她又不傻,才不要一個人幹所有活。
林醫令欲言又止。
從他的口型上,林溪覺得他應該是想說些嗶嗶嗶——為老不尊的話。
無所謂,明日的脈案和病人會整治這老頭。
而林醫令又幽幽道:“你這女娃,想什麼事情的時候,能不能不要盯著老夫笑的那麼欠打。”
林溪禮貌解釋:“我只是牙口有些熱,讓它露出來涼快涼快。”
林醫令:“……”
他睿智的腦門上難道寫著很好矇騙四個大字嗎?
“總之,祝您老好眠,希望明早我醒來去藥廬時,能看到您。當然,相信您一定不會想知道說話不算數的結果呢。”
林溪告辭,瀟灑轉身離去。
林醫令一直看著林溪身影消失在視線裡。
聽不見腳步聲後,林醫令一屁股坐在板凳上,委屈的嘟囔:“真是越活越憋屈,早知道一開始就不來金陵了,在老家和富貴兒養老多好。”
最後,林醫令想起信,神色漸斂。
“蕭家……”林醫令冷笑,“算什麼東西,也配得到師父的下落……”
……
與此同時。
林溪離開林醫令的家後,拔腿狂奔,直到回到住處才放下心來。
她趕緊洗漱,換上新的衣物,再拿艾草點燃燻過,才躺到床上,回想方才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