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不拘,我好喜歡你啊。”
少年的告白彌散在空氣裡,混雜著淡淡的海風的腥味和窗外鷗群的夜鳴。
鐘不拘不急著回應,只是側過頭,打量著那個搖曳不定的可憐法陣:“用這個就能抓住魅魔嗎?”<101nove.od的臉更紅了,有些尷尬道:“根據教程,還有一道工序。”
鐘不拘抬眉:“做啊。”<101nove.od僵硬地翻找出一瓶淡黃色的液體,小心翼翼地噴在鐘不拘周圍,能聞到燒焦的紙符的味道。
鐘不拘眨了眨眼:“儀式完成了?”<101nove.od只覺得渾身都僵住了,他實在想不通自己怎麼能這麼傻,鐘不拘一定在嫌棄他的智力了。
然而,他卻看見鐘不拘蹲下身,緩緩地收回那些纏繞繁複的紅線,牽動著銅鈴叮當作響。
手中把玩著紅線,鐘不拘坐在他的床上,指尖挑動著把紅線纏繞在白皙而不堪一握的腳踝和手腕上。
他嘆息道:“現在魅魔被你抓住了,你要做點什麼嗎?”
......
<101nove.od如同一頭被饑餓的野獸,猛然將鐘不拘按倒在床榻上。
他的吻帶著近乎暴虐的侵略性,重重碾過柔軟的唇瓣,蠻橫地撬開齒關,彷彿要將對方生吞活剝。
鐘不拘悶哼一聲,唇齒間彌漫開鐵鏽般的血腥味。
這聲痛呼反而刺激了年輕的掠食者。
他熾熱的吻從紅腫的唇瓣蔓延,掃蕩過鐘不拘瓷白的臉頰和挺直的鼻樑,最後在那精緻的耳垂上重重一咬。
“你咬疼我了。”鐘不拘顫抖道。<101nove.od沙啞道:“你的山羊角呢,是長在這裡嗎?”
鐘不拘漂亮的臉上已經一片混亂,聲音帶著痛苦的笑意:“你只想看我的羊角嗎,想不想看看我的尾巴?”
<101nove.od猛然起身,翻找出一瓶不明液體和一個小盒子扔在床上。
鐘不拘嘲笑道:“不愧是要抓魅魔,準備真充分。”<101nove.od羞得臉在發燙,但身體其他部位卻更為熾熱,他握住鐘不拘勁瘦的腰,不由分說地把人翻轉過來,目光和掌心一併逡巡在那片豐潤瑩白之上。
在不明液體的幫助下,三根修長的手指突破重圍,往來穿梭間發出不可言說的水聲。<101nove.od已到了忍耐的極限,明知故問道:“我怎麼找不到你的尾巴,是藏得太深嗎?要用別的工具找一找嗎?”
鐘不拘艱難地適應著異物感,破碎的聲音拼湊出的卻是嗔怒:“......冷川,我不舒服。”<101nove.od語氣含怒,手上力度卻不減反增:“沈安難道不是這麼做的?”
鐘不拘終於吃到誆人的惡果,只能咬唇坦白道:“沒做到這一步。”<101nove.od的理智徹底爆炸了。
他本以為只能哀嚎著祈求鐘不拘的垂憐,卻沒想到有榮幸成為第一個探秘者。
剛成年的孤狼再也剋制不住對獵物的嚮往,不管不顧地就要闖入只屬於他的秘密花園的狹窄入口。
塑膠包裝被撕開的聲音。
鐘不拘感受到熾熱的鈍痛,忍不住回頭瞥了一眼,卻被嚇得當場後悔。
他第一次拿出小心翼翼的態度,近乎請求道:“......我們能先換個方式嗎,冷川?”
因為實在太、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