裘度這才想起,這物件他在街頭巡邏的警犬嘴上見過。可轉念又陷入困惑:“可是我沒有養狗呀?”
他懷著期待看向鐘不拘:“如果你喜歡狗,我們可以一起養一隻!你喜歡什麼品種的?”
鐘不拘輕挑嘴角:“給你戴的。”
他走到裘度身前,俯身拿起嘴套。透過寬松的t恤領口,裘度恰好能看見他胸前一片瑩白,上面還綴著緋紅的吻痕。
裘度心猿意馬道:“......我怎麼能戴這個,這不是給狗戴的嗎?”
鐘不拘不答,只是手臂一抬,掌心壓在裘度肩頭,緊接著將他整個人釘進沙發靠背。
還未等裘度反應過來,修長的腿已然跨過,直接騎坐在他大腿之上。
兩人距離瞬間逼近到呼吸可聞。鐘不拘俯身壓下,鼻尖幾乎擦過裘度發燙的耳廓。
溫熱的吐息如電流般竄過頸側,裘度只覺胸腔裡的心髒瘋狂撞擊著肋骨。
鐘不拘輕聲道:“你不就是狗嗎?”
裘度的大腦一片空白。
等他終於回過神來,鐘不拘早已拿起那個黑色器物,正垂眸專注地擺弄著皮帶的卡扣。
帶著冷香的發梢搔過鼻尖,裘度掙紮道:“我不是狗,我是......”
鐘不拘冷冷地瞪了他一眼:“我讓你說話了嗎?”
那張令他魂牽夢縈的臉近在毫釐,鐘不拘的雙腿甚至就橫跨在他腰間。
裘度殘存的理智如同烈日下的薄冰,轉瞬消融殆盡。
他喉結艱難地滾動了一下,最終如對方所願,乖順地合上了雙唇。
鐘不拘指尖拂過他高挺的鼻樑,贊許道:“真乖。”
那從未聽過的溫柔語調讓裘度渾身僵直,以至於當皮革邊緣貼上嘴唇時,他竟忘了反抗。
鐘不拘的聲音帶著笑意:“好像小了點,你忍一忍。”
裘度終究是個驕傲的人,面對那不斷迫近的嘴套,即使他的意志力快速潰敗,本能卻仍在負隅頑抗。
他攥住鐘不拘的手腕:“......這是不是太侮辱人了,能換個玩法嗎?”
鐘不拘笑:“我偏要侮辱你,不行嗎?”
“等等。”裘度再次陷入左右互搏,用僅有的理智掙紮道,“先說清楚,為什麼非要戴這個?”
鐘不拘居高臨下地睨著他:“我是在教你,不要不分場合亂吠和咬人。下次再在賽場上和隊友吵架,你就給我戴著它訓練。”
裘度下意識反駁道:“如果不是我們內訌,你們g怎麼可能奪冠?”
鐘不拘跨在他腿間的身軀突然完全沉坐下來,兩人的恥骨隔著衣料重重相抵。
裘度倒抽一口氣,所有血液都朝著被碾壓的部位奔湧。
鐘不拘感受著對方的變化,語氣卻依舊冷淡:“你不是想和我當隊友嗎?”
裘度發出一聲嗚咽:“我想。”
鐘不拘晃了晃手中的嘴套:“那你來g吧。自己出錢解約,別讓我們花錢。”
裘度的大腦已經宕機:“我還以為你挺喜歡冷川那小孩。”
鐘不拘坦然道:“他是不錯。”
裘度心裡升騰起一絲得意,燥熱順著脊柱一路向下:“所以在你心裡,還是覺得我更好。”
鐘不拘語氣微妙道:“你有點誤會,我的意思是沈隊要退役了,你來替他打輔助。”
裘度太過震驚,以至於大腦都重新奪回思考權:“所以你當時讓我練輔助,並不是為了我好......”
鐘不拘眼尾一挑:“你就是條狗,我為什麼要為了你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