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鐘不拘正用牙齒輕輕叼著糖果的一端,居高臨下地沖他挑了挑眉。
他因為微醺而紅著的臉,再配上彷彿含著淚的杏眼,讓他看起來比這顆糖更加甜美誘人。
沈安頓覺渾身血液都向下湧,顧不上屢次被調戲到臨界點又強忍的痛苦,直接起身將鐘不拘撲到身下,用力咬住他的雙唇。
這是一顆硬糖,兩人的舌尖磋磨了無數次,才一點點把甜味融化。
甜膩的藍莓味散佈在鐘不拘口腔裡,沈安發瘋似地吞嚥和掠奪,像要把鐘不拘也當做這顆糖吞嚥入腹。
他吻得太急太深,鐘不拘忍無可忍喘了一聲。
戰慄從舌尖傳到耳朵再到後脊,沈安的雙手跟著唇舌一起攻城略地。
拂過纖薄的後背和勁瘦的腰,他的手穿進隊服,就要往更隱秘之處探索。
鐘不拘的後背緊貼床板,兩人之間沒有任何空隙。在互相撕咬中終於把那顆糖徹底嚼碎,也讓彼此的變化顯而易見、無法掩藏。
沈安已經被鐘不拘誘得失態了許多次,以至於此時都有預感,鐘不拘又要在他最動情、最難以剋制的時候喊停。
果不其然,他的指尖剛陷進朝思暮想的軟肉中,鐘不拘就又把他推開:
“還不到時候。”
沈安眼睛都紅了,活像一條爭搶骨頭的瘋狗,一點看不出白日裡沉穩儒雅的模樣,聲音低啞道:
“到底什麼時候才能做?”
鐘不拘雖然被他吻得雙唇發腫,後腰也被捏得留下紅印,看起來可憐兮兮,但神態卻是快意又淡定。
他眨了眨眼,頗有調侃之意:“你聽說過‘處子魔咒’嗎?”
沈安覺得小腹生疼,十分痛苦:“怎麼了,原來你是它虔誠的信徒?”
鐘不拘無視他熾熱的目光,點了點頭:“有一點。”
縱然八面玲瓏滴水不漏,沈安也已經說不出話了。
他實在想不通,如果有人堅信只有保持處子之身,才能維持高水平的競技實力,為什麼要日複一日做魅魔的勾當?
這特麼還是人嗎?
鐘不拘看穿他心中所想:“我還是很嚮往快樂的,但是不敢賭。”
沈安掙紮道:“難道我要等到你退役嗎?”
鐘不拘搖頭:“如果真的會影響操作,我只是擔心時間太短,來不及做出安排。”
他又畫了張餅:“所以至少等拿到聯賽冠軍之後,沈隊,你再忍耐一下吧。”
沈安崩潰了。
他不禁思考,作為一個功能正常的男性,如果每晚抱著超級大魅魔親嘴還能堅持什麼也不做,他這輩子還有什麼做不到?
鐘不拘難得良心發現,一把拍上沈安結實的大腿:
“要不我幫你解決一下?”
沈安垂死病中驚坐起。
然而,正當他引導著鐘不拘做出一些邪惡之事,寢室門卻被人敲響了。
“大神,大神你睡了嗎?”赫然是梁傲的聲音。
沈安聲音裡難得沾染怒氣:“梁經理?”
梁傲顧不上分析沈安的情緒,大喊道:<101nove.k突然來咱們基地了,說要見大神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