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玉策想著來國子監除了讀書外,最重要就是籠絡人才,若是真能充齋長,豈不是方便許多。
姜玉策笑了笑起身:“謝先生信任。”
柳先生講了這許多之後,就下了課,說是讓他們熟悉熟悉環境,也可以出去逛一逛,但是天黑之前必須回來。
學生們都這個地方新奇的緊,先生說了這話之後,大多一鬨而散。
陸雲馳過來:“你們兩個,上課都寫什麼了?”
李衛打了個哈哈:“沒寫什麼沒寫什麼。”
“聽說今日望春樓跟前有雜技表演,要不要去看一看?”
李衛提議。
姜玉策還沉浸在宋司卿剛才的話裡,抬頭看了一眼宋司卿正在和柳先生說話,便拉住二人問。
“方才宋司卿說我的字,不如我的樣貌,是什麼意思?”
姜玉策皺眉:“他是說我長的醜嗎?”
李衛驚詫:“怎麼可能,你在京中小輩中的樣貌,可是數一數二的,前些時日的時候,不是還有人搞了個什麼姿色榜單嗎,你與陸兄可是上頭年紀最小的。”
姜玉策拿起來那個字條:“那他的意思是,我的字醜?”
他上一世好好練字的決心都在宋司卿的漠視中消失殆盡了。
重生了一世,沒想到他還是自己的習射先生。
難道這一世,自己的字還是沒辦法改變?
李衛撓撓頭:“咱不是都是才開始嗎?只要勤奮些,總會變好的,更何況,咱們的先生還是宋太傅,這真是上輩子修來的福氣啊!”
姜玉策和陸雲馳對視了一眼。
姜玉策:“你叛變。”
陸雲馳:“你討不著老婆。”
最後幾個人還是打算去外頭逛逛。
一路上李衛都在講同窗的事。
“你今日問我的那個,叫秦書遙的,他爹是成州出了名的寵妾滅妻,但寵的也不是秦書遙的母親,而是早些年納的妾,因為出身不好,讓他的結發妻子認了義妹,這才抬了貴妾進門。”
“他爹這個官啊,其實都是到處巴結巴結來的,沒幾分真本事,你看今日,秦書遙巴巴的和殿下說話的樣子就知道了,肯定是臨了的時候他爹囑咐了,讓他同你搞好關系。”
姜玉策聽的是眉頭緊皺,末了也沒給什麼評價,只在心裡啐了一口:這是個什麼做派?
到了望春樓的時候,夜色漸濃,樓前人已經擠滿了,裡面不知道在幹什麼,周圍一片叫好。
周圍全是彪形大漢,他們三個小孩也擠不上去。
陸雲馳提議:“咱們找個酒樓,在二樓看不行嗎?”
他們看了一圈,也就剛開業的望春樓還開著,陸雲馳拉住姜玉策的胳膊繞過人群往裡走:“走,咱去裡邊定個座。”
姜玉策有點不太情願:“哎,別去了,咱們去別的地方看看吧。”
陸雲馳不服輸:“來都來了,我肯定是要看的,快走,李衛,你也快點,跟上啊!”
三個人在人堆裡擠過來擠過去,好不容易擠進去,看到裡頭的景象,又像是驚弓之鳥般退出來了。
三個人怔怔的站在門口,不知是誰呆滯的問了一句。
“你們,看見了什麼?”
“花。”
“裙子,還有...”
兩個人朝李衛看去,李衛喃喃著繼續說道。
“白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