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一鋮:“催情的解決方法應該很快能解決,等我和陳醫生的訊息。”
郗歲聿:“行,到時我們各帶一隊人。”
常決:“蜘蛛畫像交給我。”
“它們肯定還要處理卵,重點去鎮子裡抓。”
“每個人身上可以帶點過期麵粉?”
…
藍斯無聊地聽著他們的談話,安排事項的事輪不到他,也沒人會聽一條人魚的指揮。
也不知道今天的晚餐有什麼好吃的,想嘗嘗n城的特色食物…
一個小時後,他們回到隔離點。
還沒等靠近,就有人和瘋了似的沖到郗歲聿面前,死死抓住他的手。
“把我兒子的命還給我!他還沒死就被燒了!”一位面色疲憊,滿眼怨恨與淚水的婦女哀嚎道。
隔離點被攔著,他們進不去,只能避開巡查時間從鎮上跑了出來。
大概有三四十人,都似這位婦女般向郗歲聿討要公道。有由悲轉恨的,怒不可遏的直接從腰間抽出一把小刀,向郗歲聿刺去。
郗歲聿一把手就抓住那男子的手臂,只稍加力度,刀便不受控地掉落在地。一旁的曲一鋮趁著人多,快速回到隔離點,他要先處理今天收集的毒。
泛著寒光的橫刀與長槍一併而出,人群中的聲音稍稍小了些,不等片刻,哀怨聲比方才更甚。
“郗首長,我們那麼相信你,你怎麼能這樣…”
“那異能欺壓普通人是吧!反正娃都沒了,我和你拼了。”
一群人吵吵嚷嚷根本說不清,郗歲聿將長槍拿在手中,厲聲道:“別吵。”
隨後幾人進入隔離點,門口計程車兵壓根不能走,一走就有人要沖進來。霖雙早已在一樓等著他們,她開門見山:
“鎮長用職位身份把他悄悄兒子帶回家,我們找到時,竟然發現他兒子長了些肉,眼睛也能睜開。帶回來時,鎮長大吼大叫不讓我們走,煽動其他家屬的情緒。”
“我查出來,是鎮長去挖了野墳,人骨磨成粉參上自己的血。喂給他兒子,還用了一些雞鴨血。”
藍斯:“人在哪?”
霖雙跟上他的步伐:“在陳醫生那。”
藍斯去到一層手術室,看見躺在病床上的男孩,原本只剩骨架的他,幹癟面板腫起來,顯露所謂的“肉感”。
再仔細觀摩就會發現這根本不是長肉了,而是像充氣球一樣!好似是遊樂廣場上小朋友用不同形狀拼湊成的沖娃娃,隨時會撐大,爆炸。
剛剛陳醫生和曲一鋮去處理毒素的事情,這裡由霖雙看著,她驚訝道:“我剛剛離開之前還沒這麼膨脹啊。”
現在也奇怪,藍斯能感受到幼蟲的存在,可為什麼不能感受那兩只海怪呢?還是說,海怪只是載體,相對於“産卵機器”。
此刻不是深思的時刻,藍斯手中出現一柄匕首,柄部刻著剔透的藍寶石。匕身薄而堅硬,十分輕巧。
海怪幼蟲和海怪不一樣,海怪是普通動物畸變而成,幼蟲卻生下來就自帶海怪的屬性,無法將其淨化。
實際上海怪極少數會出現繁殖的情況,它們都被汙染成那樣了,身體機能肯定會受損,加之先生存才能繁衍。可這兩只海怪不但看起來正常,還生得如此多…
匕首精準狠刺入男屍心髒處,僅僅是一分鐘,男屍的皮囊瞬間扁癟,直至傳來一股惡臭味,是海怪屍水的味道。再一眨眼,男屍被帶有汙染的海怪屍水腐蝕,幹淨的病床上只留下一灘汙水。
留在匕首尖端的是一隻拳頭大小的黑紫蜘蛛,身上亦有白色紋路。
幾人都等著他下一步動作,只有人魚才能這麼親近地感知海怪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