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羽:“可是,外人都不這麼覺得,他們只會以為我不幹淨,給你丟臉。”
林梟難得說一句溫情的話:“羽哥兒,無論外人怎麼說,怎麼看,我都不會休你的。你是我好不容易得到的珍寶,我怎麼可能因為外人的看法而放手,日子是自己過的,並不是外人幫我們過的,何必去在乎他們說什麼。”
蘇羽打蛇上棍:“既然不在乎,那你怎麼還那麼沖動,如果你真的被判了死刑,我們還有什麼日子過。到時天人永隔,我們又怎麼辦?”
林梟沒想到蘇羽在這等著他呢,只好承諾到:“好了,以後我不沖動就是了,什麼都聽你的,別哭了。”
蘇羽雖然眼淚止住了,但聲音仍帶著哭腔:“你什麼都不跟我說,還騙我說都聽我的。”
林梟:“這不是怕你擔心嘛。”
蘇羽:“可我什麼都不知道才更擔心。”
林梟:“以後什麼都告訴你。”
蘇羽:“這還差不多,那你說現在該怎麼辦?”
梟哥既然做了那麼多計劃和準備,想必對自己現在的情況也能有辦法解決。
林梟:“你還記得我上次跟你說的那位給我令牌的軍師嗎?”
蘇羽從懷裡掏出令牌,不明白梟哥怎麼提起他:“記得,就是這個有白字的。”
林梟:“嗯,你怎麼帶來了。”
蘇羽:“我去拿錢想來救你,看到它就也把它帶上了,想著總歸是個官,萬一能救到你呢。”
林梟:“真聰明,今天那個欽差白大人,就是這塊令牌的主人。”
蘇羽的驚訝根本掩不住:“啊,你不是說他是軍師嗎?怎麼是個哥兒。”
一個哥兒,不僅是軍隊裡的軍師,搖身一變,又成了欽差大人。他和縣令大人一開始的反應一樣,不可置信。
林梟:“他是個哥兒不假,但他可不是一般的哥兒。”
聽到林梟誇別的哥兒,蘇羽心裡有點不是滋味,但他把這點不舒服強壓下去:“如果拿著這塊令牌去找他,那你會不會就當場釋放了。”
說來那人剛才還幫自己撿了令牌,但沒見他有任何異常反應,感覺似乎不知道這塊令牌是他的一樣,會不會他也把梟哥忘記了。
林梟:“別,不要這樣做,告訴你這件事,是為了讓你相信他是個公平公正的好人,即便沒這塊令牌,我也不會有事的。”
蘇羽有點不高興:“梟哥你就這麼信任他。”
林梟又恢複了他那吊兒郎當的語氣:“當然。”停了一會,又一字一頓的說,“和他比起來,我更信你。”
蘇羽被林梟的不正經氣得捶了他一下,才又問道:“那你是知道他是欽差才叫錢老闆引他過來的嗎?”
林梟:“不是,他沒來之前我也不知道是他。”
只不過現在知道了是他,才更放心。
蘇羽在林梟這得了保證,便像得了顆定心丸,他便只管安安心心的回家等待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