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梟剛出門,梁文文有些猶豫的對蘇羽道:“我昨晚聽王大嬸跟村長說,是你偷了她家菜,叫村長來你家要個說法。”
蘇羽不敢置信:“我?”
梁文文確定自己沒聽錯:“嗯,她說的是林梟的夫郎,但村長沒答應,說無憑無據的。”
其實他們大概是怕林梟才不敢來。
石鈺這個暴脾氣火起來:“空口白牙,她說是就是,她看到了?”
梁文文立馬道:“她那意思也是聽別人說的,別人看到了。”
石鈺又問:“知道是誰說的嗎?”
梁文文也不清楚:“她沒說,只說大家都在傳。”
石鈺看向蘇羽:“阿羽,你怎麼都不說話。”
“……”我是想說來著,這不是一直被你搶先了嘛,“我都不在村裡走動,認識我的人應該不多。”
因林梟受村裡排擠,蘇羽便也不去跟他們打交道,何況他剛嫁過來沒多久,認識的人不多,到底是誰說看到他偷菜的且還認識他 。
石鈺替他擔憂:“那你打算怎麼辦?”
蘇羽並不想理會這種莫須有的事:“不怎麼辦,他們又沒證據,也不敢來我家鬧,隨便他們怎麼說吧,影響不到我。”
蘇羽在那樣一個家庭中長大,從來沒人會為他出頭,為此吃了很多虧,所以養成了他遇事就逃避的性子,惹不起我還躲不起嘛。
他不去惹事,如果有人來惹他,他能躲就盡量躲,躲不了就忍,然後告訴自己,沒事的,影響不到你的生活,這事也就過去了。
石鈺不贊成,他忍不下 ,給蘇羽出主意:“要不告訴梟哥,讓他想辦法找出背後造謠的人。”
蘇羽想到昨天,林梟二話不說就對李公子動手,李公子住在縣裡,跟他們交集不大,動手震懾下也就過去了,平時不見面的。
但這是一個村的村民,要是他也二話不說的動手,難保不會被群起而攻之,到時他雙拳難敵四手,就算再厲害,他也只是一個人,而且以後,他們還要長長久久的在這個村子生活下去。
現在就很好,反正他們不敢找過來,他們傳就傳吧,過段時間傳膩了自然有新的新鮮事替代過去:“不了,我怕他打架。”
石鈺試圖說服他:“那你就讓他們這樣汙衊你啊。”
蘇羽有時候也帶著點小固執,認定了的事無論別人怎麼勸說都不為所動:“他們又不敢來我面前說,我也不在村裡走動,就當不知道好了。”
石鈺見他真不打算改變主意,便也不再多說,每個人都有一套處理事情的方法,他不能把自己認為對的想法強加給別人。
兩人洗完衣服就回去了。
蘇羽一個人在家,把林梟的衣服都翻出來,看那件破了的就補好。
完了又去菜園子裡看種下的小菜苗,發現有蟲的就用手消滅掉。
蘇羽走進廚房,灶臺上的火因為要臘肉,從早上起床生火到現在就沒熄過,晚上要在山裡過夜,衣服被子都好帶,帶鍋上去就不太方便,家裡的鐵鍋又大又重。
家裡正好有面粉,蘇羽打算烙幾個大餅拿去,再燜一碗肉帶上,夾在餅裡吃,好吃、方便、還能吃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