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珩無奈地嘆了口氣,幫陸舒沂解開安全帶後,帶著人回到家裡去。木已成舟,他也不必再去介懷這件事。
按著陸舒沂計劃好的時間,秦珩提前把公司需要他這個老總處理的工作完成後,把一些不太重要的工作安排給底下的人,就以要陪妻子為由請了半個月的長假。
他不僅要陪陸舒沂度過這一次的發情期,還打算陪著對方一同去a國參加比賽。
處理好公司的事回到家後,他讓姜姨先回了秦家,又把發情期需要的東西準備好,才肯讓陸舒沂吃藥。
根據紀思沅所說,這個藥的藥效並不算猛烈,不會一上來就讓oega陷入發情期無可自控,剛吃下去時陸舒沂也沒什麼感覺,甚至還能陪著秦珩收拾了一下家裡。
藥效慢慢上來以後,陸舒沂軟綿綿地躺在沙發上,身上蓋了條薄毯。
秦珩端了杯水過來,把人從沙發上撈起來餵了點水後道:“難受了嗎?”
陸舒沂不想說話,只是點了兩下頭。
紀思沅說過,要等藥效徹底催發出發情期之後才能進行標記,所以現在他們也做不了什麼。
秦珩抱起陸舒沂回到房間,把人放床上蓋好被子,吻了吻oega的嘴角道:“那先睡一覺。”
他放出一點資訊素安撫著oega,坐在床邊看著人入睡後才悄悄地離開臥室。
陸舒沂也不知道睡了多久,只是感覺到陣陣燥熱醒來,啞著聲音叫了一聲秦珩。
秦珩在書房沒有關門,幾乎是聽到的一瞬間就趕來了臥室,摸到oega已經滾燙的身體意識到藥已經完全生效。
陸舒沂難受得不行,抓住秦珩的手臂從床上爬了起來,貼上秦珩汲取著apha的資訊素。
秦珩半摟著懷裡的人,有些冰冷的手指從陸舒沂衣服下擺探入,在後脊骨出來回摩挲,引起oega的一陣顫慄。他低頭在陸舒沂的鎖骨間咬了咬,卻被oega阻攔:“別留印子。”
秦珩很喜歡在他身上留點痕跡,有時候咬的重了一週都消不了,他不想到時候帶著這麼曖昧的痕跡去比賽。
秦珩停頓片刻,放輕了動作,算是同意了oega的懇求。
“你……能不能快一點。”陸舒沂喘了口氣,他已經感覺自己很不妙了,秦珩這種溫柔的前戲對他來說真的很折磨。
家居服下的身軀泛著粉色,在臥室暖光的照射下顯得格外誘人。已經分不清被什麼浸濕,意識也起起伏伏,直至天光大亮。
*
一場發情期,陸舒沂都還沒緩過來,又急急忙忙地和舞團一起坐十個小時的飛機去a國,即便是頭等艙也覺得腰快散架了。他一邊揉著腰一邊小聲控訴著秦珩,引來apha的關注後又怒瞪一眼悶頭不吭聲。
秦珩四下看了看,沒有人關注他們,索性將兩人之間的隔板降下去,伸手到陸舒沂的腰間輕輕揉捏。
陸舒沂有些應激,差點從椅子上跳起來,結果被安全帶攔住。意識到秦珩只是要幫他揉腰之後才又把心沉下去,閉著眼睛享受片刻。只是他羞得很,乘務員路過時他一下子就紅了耳根,推脫著也就不用秦珩幫忙了。
下飛機租了一輛車去比賽場館附近的酒店住宿,分房卡時陸舒沂數了數僅有的四張房卡,掃了一眼秦珩道:“哼,我同意跟你住一起了嗎?”
一旁的三個人頂著一臉八卦的表情看著秦珩和陸舒沂,很想知道這兩人是為了什麼鬧別扭。
但秦珩只是無奈地笑了笑,把這茬揭了過去。
眾人感嘆一句“好沒意思”,拿上房卡就各自回房間休息去了。
秦珩牽著陸舒沂回房間,關上門後好整以暇地看著陸舒沂道:“真不想跟我住一起?”
陸舒沂撇撇嘴,這apha真的好討厭,明明知道他只是隨口一說,還非要問到底。他用了點力推開秦珩,往大床上一坐道:“我好累!”
坐了那麼久的飛機,在機上沒吃好也沒睡好,過來了還要倒時差,他現在又困又餓。
秦珩揉了揉陸舒沂的肩道:“先睡會兒,吃飯的時候叫你。”
陸舒沂先是點了下頭,又搖頭道:“不行,還有好多行程沒定。”
他還需要聯系主辦方拿參賽證,還需要提前預約場館的時間讓他們去場館排練適應一下場地,有太多太多的事堆在一起了。
秦珩按著人的肩膀道:“陸舒沂,你以為我是來幹嘛的?”
陸舒沂有些茫然地看著秦珩,緊接著聽人說道:“適當依靠一下我行不行?”
陸舒沂笑出聲:“好。”
有這麼好的一個靠山,不用白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