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舒沂低下頭:“哦。”
這麼看來,秦珩的生活應該挺無趣的,連一個可以交心的朋友都沒有。
他沉默著低頭吃完飯,不想麻煩姜姨起來收拾,就順手把碗筷洗幹淨後收進櫥櫃,連帶著秦珩的那份一起。
原以為他幹活時,秦珩會自己找些事做,誰想到他洗完碗轉身準備從廚房出去時,秦珩正站在門邊上,眼眸有些深邃地盯著他看。
oega天生對apha會有一種臣服欲,更別談是標記過自己的apha。陸舒沂十分不自在地別開視線,嘀咕道:“你站這幹嘛?”
“陸舒沂。”秦珩朝他走進,將陸舒沂逼到退無可退的境地,背後就是廚臺。
陸舒沂只得半撐著廚臺,微微後仰以避開秦珩越來越近的身影。
秦珩伸手從陸舒沂腰間穿過,將人禁錮在這一方小天地之中,隨即低下頭埋進陸舒沂的脖頸間。
“秦珩。”陸舒沂的聲音微微顫抖,不知道為什麼突然就演變成了現在這種情況。不過細細想來,好像從今天在劇院見到秦珩時就有些不正常,他有些無力地推了推秦珩道,“你不會是易感期吧?”
之前那次他用藥物誘發秦珩的易感期時,也沒覺得這人有什麼不對勁的表現,跟現在這副樣子全然是判若兩人,可又想不出來其他原因。
秦珩沒有更進一步的其他動作,只是保持著這個姿勢一動不動。
陸舒沂已經完全將秦珩現在這不正常的行為歸於秦珩的易感期,於是默默地放了些資訊素用來安撫apha,隨即聽見秦珩倒吸一口氣。
陸舒沂好像從來就意識不到自己對於秦珩有多大的吸引力,一個高契合度的oega天天在自己眼前,想碰卻不能碰。要不是秦珩意志力好,又顧及著陸舒沂的情況,早就失控了。
秦珩想,如果讓陸舒沂把這當做他易感期的無心之舉,似乎也沒什麼不好,於是悶聲應道:“嗯。”
陸舒沂連忙道:“那我去給你找抑制劑。”
他想推開秦珩,但奈何apha摟著他的力氣太大,一時半會兒沒能成功。陸舒沂有些心急,不是商量好了不會再有標記嗎?秦珩總不會忘了這回事吧!
心裡急,手上動作就更急。
好不容易推開秦珩往外走,沒走出幾步就被叫住道:“不用了,我回房間打。”
秦珩越過陸舒沂時道:“你……早點休息。”
陸舒沂盯著他離去的背影,愣愣地點了兩下頭,有些無奈地想,這種小插曲,以後該不會經常發生吧?
陸舒沂惦念這事一晚上,第二天仍然有些尷尬,早上起床和秦珩一起吃早飯時,瞧見對方一副沒事人的模樣,忍著尷尬關懷道:“你沒事了吧?”
秦珩道:“嗯,多謝。”
這語氣客氣的,像是昨晚那事根本沒發生過一樣。
陸舒沂對此感到憤懣不平,低頭吃完早飯話也不說一句就出發去劇院。
姜姨嘆了口氣,朝正欲出門的秦珩詢問道:“您跟小陸先生吵架了?”
秦珩道:“應該沒有。”
姜姨一副過來人的模樣道:“少爺,oega是要哄的,您要是不肯低頭,只會把人越推越遠。”
秦珩無奈一笑,並未反駁姜姨的話。
秘書開車來接他去公司,秦珩坐上車後才給陸舒沂發了條訊息,為昨晚的事致歉。
秦珩:[昨天我易感期,冒犯到你了,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