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什麼玩笑——
我鶴見深雪以後可是要拿諾貝爾文學獎的人啊。
想到這裡鶴見深雪一股無名火竄了上來,再度懷著感恩的心看向反而佐久早聖臣。
“我明白了,原來如此,謝謝聖臣你的鼓勵,我會努力的!”
鶴見深雪朝著佐久早聖臣猛猛鞠了一躬。
佐久早聖臣:“……??”
鶴見深雪懷著勵志的心情,大步流星的走出洗手間,出門看見飯綱掌,元氣滿滿地給他打招呼。
飯綱掌一臉懵,走進盥洗室。
“他怎麼了?”
佐久早仍然呆滯地站在原地。
“好像說是當青葉城西的經理很失敗,還哭了。”他回道。
“啊?什麼?”
飯綱掌驚訝,下意識回頭看向鶴見深雪離開的背影,但又覺得剛才鶴見深雪不像難過的樣子,“你給他說什麼了?”
飯綱掌有些驚喜,沒想到佐久早竟然這麼會安慰人,頓時有種孩子長大了的感覺。
“我叫他別幹了。”
飯綱掌:“……?”
鶴見深雪一腳踹開宿舍大門,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他的身上,大家似乎在推攘及川徹,催促及川徹去幹什麼。
在看到鶴見深雪的一瞬間,催促及川徹去做的事情,瞬間沒有了意義。
鶴見深雪不屑地看了眼及川徹,就隨便回到了自己床鋪倒下睡覺。
經過佐久早聖臣的安慰,現在鶴見深雪已經完全不帶怕的了。
他對及川徹不應該有感情,對青葉城西也不該有,他的目的是寫作,所以才做經理的。
從現在起,他要把上次從冰箱裡拿出的褲子重新放回去,做個冷酷的人。
見鶴見深雪沒有要說話的意思,氣氛有點災難,大家連興奮的心思都沒有了,紛紛躺下睡覺。
關上燈,鶴見深雪背對著及川徹,面對牆壁,呼吸平穩。
及川徹望了一會兒天花板,又看了看鶴見深雪的背影,看著他露出的半點後頸窩的白皙,淡淡熟悉的氣味從他的身上浮出。
房間內很快靜謐無聲,幾個熟悉的呼嚕聲再次響起,及川徹睜著眼,等待著鶴見深雪睡覺不老實的滾到他的懷裡。
他不過來只能說明,他沒睡著。
及川徹始終睡不著,他不想影響明天的比賽,於是主動靠過去,碰碰眼前人的肩膀,附在他耳邊,用氣聲說道:
“對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