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葦京治看了一會兒他的臉,無視掉鶴見深雪繼續從書架上拿書。
“喂!不許無視我!”鶴見深雪鑽進赤葦京治與書架中間,和赤葦京治貼的很近,幾乎是在他懷裡嘿嘿一笑。
赤葦京治下意識的想後退,像是被玫瑰紮到手。
“那就叫一聲前輩吧。”鶴見深雪拉住赤葦京治腰間的衣服,不讓他逃走,仰著臉撒嬌道:“就說一句,鶴見前輩好厲害啊~”
“說嘛,說嘛!”
赤葦京治果然開始慌亂,又捨不得離開。
哦呵呵呵,鶴見深雪已用這招拿下花捲貴大、松川一靜不知道多少回了,甚至連巖泉一都逃不過。
赤葦京治深吸一口氣——
“不。”
鶴見深雪:“…………”
該死,這個男人,竟是如此鐵石心腸的家夥,實在看錯!
無往不利的鶴見撒嬌遭遇滑鐵盧,鶴見深雪立刻恢複真面目。
“嘖。”他惡狠狠。
“變臉好快。”赤葦京治吐槽。
不叫就算啦。鶴見深雪放棄,終於找回了自己的本職工作。
就在他翻開《排球月刊》的時候,卻聽見一聲有些空靈的深雪(iyuki),他下意識地想回頭,但那聲音好小,小的他沒有回頭的動力……
鶴見深雪從包裡翻出金色邊的眼睛,細細的掛在臉上,為了方便查資料,他直接盤腿席地而坐,膝蓋上放著膝上型電腦。
赤葦京治就一直陪著他,坐在他的身邊,鶴見深雪累了就靠一會兒赤葦京治,簡直就是人形靠枕,坐在地上也不覺得累。
鶴見深雪靈感時間是晚上十二點到淩晨四點,而現在他從吃過飯的晚上六點,到現在的晚上十點竟然也有極高創作力,也就是說今天他可以早睡。
天吶,他今天要給他的心肝脾肺腎腦一個小小的驚喜——他要睡夠八小時。
鶴見深雪膽子很小,害怕自己哪天熬夜猝死了,但是不熬夜就寫不出來,於是他總是膽戰心驚的熬夜。
於是,鶴見深雪看向赤葦京治的眼神帶著感激,赤葦京治簡直就是他的靈感繆斯二號。
“寫好了。”鶴見深雪說道。
赤葦京治合起那本江戶川亂步的《芋蟲》,轉頭看向鶴見深雪,看著那張被金色邊眼睛裝點的臉,有點不真實。
“寫的什麼?”
“你和木兔光太郎。”鶴見深雪眼神遊弋。
赤葦京治:“……”
“我說了,不許用——”
“沒有啦。”鶴見深雪連忙打斷道,把螢幕展示給赤葦京治看,赤葦京治掃了一圈。
“把重點放在友誼上了嗎?”赤葦京治低聲道。
“對啊,”鶴見深雪道:“這也是排球的魅力之處啊,自以為的向別人科普誰誰的排球多厲害,不如寫一個征服的故事。”
“所以我是被征服的那個……”赤葦京治說道。
鶴見深雪東張西望,一會兒看看外面的壓根不存在的月亮,一會兒翻翻書,假裝自己很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