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後,宿舍裡,
百無聊賴的喜娃坐在床上看了看手中的物理化書籍,他略微感到一絲無奈。抬頭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江慕白,不由笑著問道:
“江大哥,你說小莊會不會因為這事兒被記一大過,然後開除軍隊啊?”
“我覺得這不就是訓練中的事情嗎?為什麼最後鬧到了上面去了呢?”
躺在床上的江慕白微微嘆息,他看了一眼喜娃說道:
“好好看你的書吧,想那麼多幹什麼?一個新兵蛋子把自己的班長給打了,你覺得是小事還是大事啊?”
面容苦澀的喜娃點了點頭,他嘆了一口氣,隨即說道:
“明明是老炮自己要求的,這出了事兒他也不幫忙,我真是服了!”
卻在這時,話語剛落,門外邊突然傳來了腳步聲,緊接著鼻青臉腫的老炮走了進來。
他看了一眼眾人,尤其是喜娃,惡狠狠的說道:
“來操場集合,連隊下放的名額出來了,來認領自己的部隊吧!”
撂下這麼一句話,老炮隨即向外走了去,而處在宿舍裡的眾人個個目瞪口呆,你看看你,我看看我。
下連隊代表著眾人即將分離,這讓喜娃等人感到一絲不捨。
倒是躺在床上的江慕白一臉淡然,對於這種事情他早已經看淡。
畢竟每年都有那麼多新兵入伍,以及老兵退伍,這種事情也是見怪不怪了!
……
與此同時,在禁閉室裡。
滿臉苦澀的小莊看了一眼鐵窗,他不由感到一絲後悔。
搖了搖頭,隨即向外邊撇了一眼,看著遞進來的窩窩頭,他苦澀的說道:
“這就是手裡捧著窩窩頭,以後讓鐵窗陪伴一生的節奏嗎?”
杵在門跟前的衛兵聽到這話,差點沒忍住笑出聲來。
他回過頭看了一眼這個新兵蛋子,不由調侃道:
“放心吧,不就毆打了一個班長嗎?這事兒以前也發生過,不會讓你在這裡關一輩子的!”
聽到衛兵這麼一說,小莊頓時來了興趣,他隨即上前靠著鐵窗說道:
“真的嗎?老大哥,那以前是誰還打過首長,這也太那啥了吧,我現在都感覺有些後悔了!”
不以為然的衛兵笑了笑,他看了一眼小莊,連忙說道:
“夜老虎偵察連的連長,還有一個就是跟你一樣的新兵蛋子吧,我還沒有認識過,打的可都不是小官呢!”
滿臉笑意的小莊點了點頭,他自然知道另外一個打了首長的新兵蛋子是誰,嘆了一口氣他不由說道:
“要怪就怪我時運不濟吧,偏偏分給了我這麼一個愛找茬的班長,你不知道他有多變態,幾乎一天三頓他都要找我麻煩…”
不以為然的衛兵笑了笑,正打算再聊幾句時,卻聽到門外邊傳來了腳步聲,緊接著苗連長走了進來,這讓他一陣尷尬,隨即敬禮。
走進來的苗連長點了點頭,給了衛兵一個眼神,便朝著莊嚴走了過去。
在守衛離開過後,他不由揹著胳膊看向了這個刺頭兵。
“你是誰呀?是來宣佈我被開除軍隊的嗎?正好我也想通了,不當這受罪的兵了…”
有些沮喪的莊嚴,看到一個類似首長一樣的長官走了進來,他略微感到些許無奈,隨即自暴自棄道。
滿臉笑意的苗連長搖了搖頭,看著眼前的小莊道:
“經受了一點挫折就想退出,你就是一個孬種,這個兵的確不適合你來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