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雙似乎能看透一切的眼睛。
李驛路慢慢盤膝坐下,凝神靜氣,開始細細的檢視這雙眼睛。
時間在不知不覺中過去。畫家站起來,好奇的看著李驛路,不明白他在幹什麼。只要不發瘋毀物,坐多長時間無所謂,連自己的休息都不會影響。
《眼睛》是他的作品,可他自己都不知道是怎麼畫出來的,為什麼會有魔力,讓人發瘋。這個人以這種方式看畫,是不是自己以後也可以借鑑。
李驛路凝神靜氣做了一個大周天迴圈後,不良反應消除了,他可以凝視看畫。這幅畫變成了一幅很普通的畫,從畫家的角度來說,沒什麼可稱道的。
李驛路來到畫家身邊坐下來,他想和畫家聊一聊《眼睛》。
“你是第一個被《眼睛》控制又能主動清醒過來的。”畫家停止了自己的構思,主動開口。
“看這畫的人多嗎?”李驛路帶點好奇。
“不多,來這裡的人本來就不多。分兩種,一種是變成傻子去醫院或是在這裡瞎鬧,一種是根本看不懂,沒有任何反應。你是個例外。”畫家似乎很願意談自己的作品,很健談。
“這畫,是怎麼畫出來的?”李驛路試探著問,這才是他最關心的。
“不知道。”畫家很乾脆的回答。
李驛路很驚訝的看著畫家,不明白他是不想告訴自己,還是怎麼了。
“我真的不知道,這幅畫是不是我畫的我都不知道。”畫家嘆息一聲,眼睛變得一片迷茫,他也很想有一個明白的人,能告訴他到底發生了什麼。
“到底發生了什麼,能回想起來麼?”李驛路的一隻手掌放到了年輕畫家的肩膀上,暖暖的一股熱流湧入,年輕畫家的眼神變得清亮起來。
“兩年前,也就是這個季節,郊區的花開的很好看,我去寫生。那是一個山溝,山前有一片桃樹,我在溪水邊架起了畫架。天氣真好,花香漂浮,午後已經沒有了遊人,我的畫興正濃。……”
年輕的畫家陷入了他終生都不能忘懷的回憶之中。
突然天暗了,有白霧飄來,天有點變熱了。好奇怪啊。幾個宮裝女子站在了桃花樹下,他的畫夾前面,在溪水邊嬉鬧。
畫家不以為意,以為是劇組的小演員,跑到這裡休息玩鬧。他很欣賞這種風景,花如美人,美人如畫。這幾個女孩很年輕,很漂亮,氣質很古典,舉止表情完全不是現代人。而且雖然她們嬉笑打鬧,卻不說話,只有笑聲,讓人銷魂的笑聲,如金鈴般清脆。
她們視年輕的畫家如空氣,當著他的面紛紛跳入水中戲水玩耍,然後兩兩相擁,擺出了一種很奇特的舞蹈姿勢,彷彿定格了一般,組成了一種很奇特的舞蹈圖形,靜止在原地,極具原始的狂野與張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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