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美歌瘦弱的身體和略帶病態的面容別具風味,配以郝美歌高雅的氣質,從上到下,從裡到外都透露著一種冰清玉潔般的神韻。
這種神韻非常吸引人的眼球。
和劇組人員拍了幾張規規矩矩的合影,看到他們又要擺遊戲拍照時,郝美歌藉口身體太累了受不了,離開了,這讓大老闆有點不愉快。
走出飯店,和等在門外的李驛路說了一聲,郝美歌直接回到旁邊賓館大樓裡休息去了。這一幕背後腳跟出來的大老闆看到了,不好拿一個病人尋開心,拿她的跟班開開心也好。
大老闆給自己的保鏢遞了一個眼神,保鏢心領神會,伸手攔住了就要回去的李驛路。
“聽說你是保鏢,我也是保鏢,咱倆較量較量,你敢嗎?”保鏢是個三十出頭的精壯漢子,個頭比李驛路高一點。
“啊,不敢。”李驛路回答的很乾脆,沒正眼看他。
“啊哈哈哈,這麼說你是蹲著撒尿的,聽聲音不像啊。”保鏢肆無忌憚的嘲笑李驛路,逗得身邊幾個司機保鏢也跟著開懷大笑起來。
大老闆遠遠地站著,笑得很開心,這個保鏢很合他的口味。
“是不像,因為你根本不懂。”李驛路冷冷的回了一句,合上手中的佛經,想要繞開他。
保鏢不依不饒的再一次擋在了他的面前。“跪下來從我褲襠下鑽過去,或者給我們每人磕個頭,說不定一高興放你過去。”保鏢在李驛路面前狂傲囂張到了極點。
“你以為你打敗過泰拳王,地下拳壇無敵手,就可以這樣狂傲嗎?”李驛路站下來面對著他,冷冷的問了一句。
李驛路一句話揭了保鏢的老底,保鏢一愣,這可是沒有幾個人知道的絕密啊。“我狂妄了,你有本事把我打敗啊,膽小鬼,太監。”保鏢惱羞成怒,脫口罵道。
李驛路目光一冷,面色冷峻的看著保鏢,低沉的聲音問道:“你確信有人會給你看病治療嗎?你確信你的家人會有人照顧嗎?”
“有本事和老子拳腳上見高低,耍嘴皮子女人腔。”保鏢沒弄懂李驛路為何多此一問,氣勢不軟,嘴皮子先弱了下來。
李驛路早已經看出了這是個用拳頭代替腦子的莽漢,卻不是個心狠手辣之人。李驛路左手拿書背到了後背,右手對著保鏢一指,示意他放馬過來。
這是一種蔑視,一種無視他存在的極度蔑視。
保鏢憤怒了,他似乎回到了地下拳壇上,那種面對強手毫不畏懼,以必勝的信念,超級靈巧的步法,迅猛剛烈的拳頭,把對手打得徹底喪失勇氣。
他動了,相距不過三步,側劈腿後直拳、擺拳勾拳,一連串的成套拳法熟練打出,就像表演一般。
因為他根本沒有打到人。李驛路很悠閒的一個轉身就站在了他的身後,連伸出的右手也收回到胸前,單掌禮佛。
保鏢很氣憤,他再一次使出自己最拿手的組合拳,向著眼前的這個悠閒自在的可惡身影打過去。
身影還在,可他的組合拳卻打空了,穿過身影打在了空氣中。
保鏢心中大驚,急忙閃身躲閃,眼看著李驛路虛幻的身體突兀閃現在眼前,一隻手掌輕飄飄的拂了過來,就像要輕撫他的臉,就那麼似幻實真的拂在了他的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