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什麼樣的我當然清楚,憑你的本事想要橫插一槓子,考慮過後果沒有?還是覺得我已經大大不如你了?”面對賭瘋子,賭殘絲毫不留情面。
“我當然不如你,可我也有我的強項,不比怎麼知道?反正我贏得起也能輸得起,賭殘你一個出家和尚,何必擔心這些,看熱鬧就好了。哎對了,你的木魚和缽盂我要借用來豪賭一場,你一定不會反對的,對吧?”賭瘋子絲毫不理會賭殘已經變得鐵青的臉,自鳴得意的自作主張。
李驛路攔住了要和賭瘋子變臉的賭殘,看著急切且張狂的賭瘋子冷冷的問道:“你要怎麼賭?你有什麼賭注?”
聽到李驛路如此問話,賭瘋子大喜過望的一拍賭殘的肩膀,被賭殘機敏地閃過,用力過猛一個趔趄差點摔倒,卻毫不生氣,面帶笑容的對李驛路說道:“賭法就和賭殘的一樣好了,增加點難度就行。賭注嗎,隨你便好了,賭殘賭人,那麼我也賭人好了。”賭瘋子幾乎是不經大腦的就說了出來。
“那好,你輸了就戒賭回家,把自己關起來。”李驛路笑嘻嘻的說道。
“說定了,你輸了就給我當跟班,就像他們那樣。”賭瘋子手指著自己身後的幾個壯漢,非常得意地說道。
一場賭局就這麼莫名其妙的就要開始了。
賭殘沒有反對,卻是堅定的站在了李驛路這一邊。
李驛路四周仔細看了一遍,圍觀的人很多,剛才自己注意到的那個中年男子,正面帶微笑的看著,那微笑意味深長。李驛路感覺到,背後的主使,應該出場了。
也許就是這場賭局之後,謎底很快就要揭開了,這一連串的莫名其妙來臨的賭局,恰是一個陰謀。
自己到底是被當作棋子使用的,還是無意間被捲入的?
這是他們內部的爭鬥,還是針對錢毅昊異能的佈局?
那個微笑的中年人,絕不簡單。
第一回合,依舊是把骰子彈入木魚裡,不過這次木魚不是放在椅子上,而是放在了輪盤上。輪盤轉動,開始彈射骰子,輪盤停止,統計彈射入木魚的骰子的數量,多者為勝。
賭瘋子看似有點瘋癲,說話做事沒有規矩,可這一回合的賭,他已經不可能輸了,因為不可能有人做到把骰子彈射到轉動的木魚裡。
李驛路當然清楚賭瘋子的想法。
可是,真的沒有人能夠彈射進去嗎?
輪盤開始轉動了。李驛路沒有動手,他還在考慮應該彈射進去幾粒骰子。因為這些被認為不可能完成的任務,對李驛路來說,其實就是一種遊戲。他當初可是被錢毅昊驅使著練習了飛擲火柴棍的遊戲,難度可是不比這些小。
賭瘋子並沒有等待多久就開始了彈射骰子。
他是第一次用手指彈射出一粒骰子,當時轉輪的轉速很快,骰子被彈飛了。第二次賭瘋子連彈出兩粒骰子,一粒被彈飛了,一粒差一點彈射進木魚的嘴裡,在木魚的嘴唇碰撞了兩下才被旋飛。第三次賭瘋子是三粒骰子連發,雖然此時轉輪的速度已經慢了一些,但是在毫髮之間用手指連彈三粒骰子,卻也是絕頂高手才能勉強為之吧。由此可見,賭瘋子的賭技絕非一般。第一粒骰子被木魚的唇邊碰飛,第二粒打在了木魚的上唇,往下反彈,恰好被第三粒骰子飛來撞擊在一起,恰好撞進了木魚嘴裡。
賭瘋子很滿意這個結果,這也算是意外之喜了。
“啊,天哪,太不可思議了,不可能啊。”一陣驚呼和尖叫,人們議論紛紛。
賭瘋子聽到後有些自得,剛想謙虛的誇耀一下:碰巧而已,有什麼大驚小怪的,何至於驚歎如此?轉念之間,感覺不對,這些驚呼尖叫似乎不是因為自己的表演而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