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朵動了動,米那米扭頭看向院門口。
不是幻聽。
棕黑相間的德國牧羊犬跑得不快,卻是直奔自己而來。
“大耳兔!”
蹬地而起,他沖著德老大跑去。
才分開幾個小時就分外想念,米那米激動地圍著德老大轉了好幾圈。
“你怎麼來了?”
同樣圍著他聞嗅的德老大沒有回答而是站起身趴在他肩上一口咬住他的耳朵。
力度不重,卻也不容掙脫。
米那米只是下意識做了個回咬的動作就伏低身子任由德老大扯咬。
然而不光被咬耳,滾燙的液體打濕了他的皮毛,順著他的後腿流淌。
跟驚愕的aeia對視,米那米羞窘地舔嘴。
“大耳兔,有狗在...”
就是故意宣示給其他狗看。直到標記完,德老大才松開鉗制住的米那米。
“你是我的。”
失去王宏明,被迫退役。
是米那米的陪伴安撫讓他遠離噩夢困擾,有了活下去的動力。
新的住所、新的工作、新的同事…
王小兔、草莓味兒的酸奶、鋪著羊羔絨毯子的小床…
他重新擁有的一切都沾著米那米的氣息。
“我們說好不分開的。”
看出德老大的焦躁不安,米那米連忙靠過去舔起他的吻部。
“我是你的,你也是我的。”
“老範已經同意我們在一起了,我們不會分開。”
從德老大跳下車到趴米那米肩上咬扯他耳朵,一系列動作發生得太快,其他人根本來不及反應阻攔。
範東拿煙的手顫抖著指了指德老大又指了指被呲了一身的米那米。
氣得一句話也說不出。
他沒批評這倆個家夥,有人先開口質問。
“讓米那米來借配,你怎麼想出這個餿主意的,你是法海麼…”
範東訕訕地掐滅煙頭。
“這不是沒配麼…”
倆人閉口不提電話裡最後那句交談,低頭看重逢的德老大和米那米互相舔舐。
“你倆…等等,等等…是我眼花鼻瞎了嗎?”
全程圍觀了德老大在米那米身上標記的aeia卻很不淡定,一副想過來又不敢過來的樣子。
德老大警覺地前傾耳朵。
米那米趕緊介紹。
“那是aeia。”
“她有伴侶,叫be…bernard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