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回曲醫生的房間,我再唱給你聽…”
說完他湊到米那米耳邊。
“我怕搶了ak的風頭。”
房間另一頭,ak還是架不住仰躺扭來扭去的羊咩咩不停“來一首,來一首”的吆喝,沉聲唱起訓導員猛子最愛的一首歌。
“當你的長毛拂過我的利齒,別怪我仍保持著冷峻的臉龐…”
“當軍犬的日子短暫又漫長,別說我不懂風情只重陽剛…”
……
……
“德龍,往遠處望,別看鏡頭。”
“對對對,就是這個感覺,走起來,對,來慢點慢點,…挺胸,對對。”
“好,ak、凱撒、你倆到德龍左邊,李鐵柱、李美眉,來右邊…好,並排…對,一起看鏡頭,走,對,就這樣,好…”
訓練場邊,米那米和羊咩咩目不轉睛看著聽從指揮的軍犬們。
下午剛睡醒,訓導員猛子和劉淨玉就一同出現在房門口。
本以為是有範院長的訊息,結果是團裡要給德龍和ak拍什麼賀歲大片。
在羊咩咩“嚶嚶嚶”的攻勢下,他和米那米也被帶到了訓練場。
除了要出鏡的德老大和ak,還有一隻杜賓和一對兒羅威納姐弟等在場中間。
“太酷啦,米那米,我也想拍賀歲電影。”
作為觀眾,羊咩咩只能學著ak挺胸走路的模樣在場外踱起軍步。
可比起杜賓的大長腿,他走起來自帶醒獅效果。
像是知道自己和黑臉驢之間有差距,羊咩咩又改往地上一躺。
“或者我可以出演需要被解救的狗質,有沒有兵哥哥來救救我。”
沒像羊咩咩那樣亂蛄蛹,端坐著的米那米視線凝聚在場中唯一一隻的德牧身上。
跟幾乎全黑的杜賓、羅威納比,冬日裡的夕陽像是在德牧黑棕的身上鍍了一層金光,整隻狗顯得莊嚴又神聖。
米那米尾巴忍不住瘋狂晃動。
可晃著晃著,又察覺出一絲不對勁。
德老大那一屆轉正的除了他和ak,還有羅威納羅虎、昆明犬追風和馬犬三兒…
同樣需要五位‘演員’,為什麼不直接選23屆而是重複了杜賓和羅威納。
望著正面朝自己走近的隊伍,雙耳前傾的米那米猛地站起身子。
之前只顧著看德老大,此時他才發現那隻叫凱撒的少了大半截耳朵。
而羅威納李鐵柱泛著藍光的左眼球跟自己天生的藍眸不同,竟然是隻不能轉動的義眼。
還有他的姐姐李美眉…
從吻部到肩膀有著幾條長長的傷疤,血肉早已經長齊,但嘴角卻永遠無法正常閉合。
米那米喉嚨裡發出一聲嗚咽。
趴在地上的羊咩咩也同樣才看清其他軍犬。
猛犬的氣息本就嚇狗,加上這恐怖的容貌,他尾巴夾起連忙躲在米那米身後。
“米…米那米,我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