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跟他說明白了嗎?”
ak:“說什麼,我跟你不一樣,有沒有命能活著退役都不知道…他這樣糊裡糊塗挺好,但你為什麼也犯糊塗。”
德老大:“我?”
ak:“你和米那米其實還沒在一起吧,大龍,我不知道你在糾結什麼。”
德老大:“我……”
ak:“大龍,我被老虎拍飛時,除了想到了我的訓導員,腦海裡全是那天走廊裡羊咩咩的白毛大屁谷。”
德老大:“????”
沒等他從這句糙話中回過神。
ak又問出直擊靈魂的一句:“大龍,你掉出窗的那一剎那,腦海裡想的是誰?”
“米那米...”德老大依舊看著米那米的眼睛。
“宏明離開的時候我曾想過跟著他一起去汪星,可當我被逸恆帶出窗戶時,腦海裡卻在想如果你看到了死在雪地裡的我會是什麼樣的心情。”
光是聽到這個字,米那米就剋制不住坐起來仰頭哀嚎。
見床上的曲潤穹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嗓子驚得手機砸在臉上,德老大連忙張口封住米那米的嘴筒子。
這個動作,他已經記不得做過多少次了。
有時候是在吃飯後、有時候是在睡覺前,或者是米那米說了什麼氣狗的話,德老大經常跟對方互相舔舐、啃咬,比嘴大小。
甚至有一次在他睡得迷迷糊糊時也被米那米‘抓蚤’過爪子。
想到別狗看自己可能就跟自己看ak一樣,德老大忽地明白為什麼在大家眼裡,自己和米那米早就是伴侶了。
被咬住的米那米茫然看著笑出來的德老大。
“?”
德老大松開米那米的嘴,笨拙地舔拱起邊牧頸部濃密又好看的飾毛。
“……”米那米瞬間四肢僵硬如同石化一般‘邦’地栽倒在羊羔絨毯子上。
德老大順勢將前肢踏在米那米頸邊。
四目相對,他說出以前說過卻因當時懵懵懂懂沒看清本心的話。
“米那米,我…我也喜歡你。”
“不是敬重的那種喜歡。”
“是…是像索拉和小淘氣那樣的喜歡。”
“米那米,我們永遠都要不分開。”
張了張嘴,米那米舉爪按觸德老大鼻頭。
濕濕潤潤,溫溫涼涼。
他又用力聞嗅獨屬於德老大身上的氣息。
就像被烈陽曬過一樣的香。
五感都在,可依舊不敢相信自己聽見的,米那米:“我是不是在做夢,你能咬我一下嗎。”
德老大低下頭。
邊牧的半折耳跟德牧肉乎乎的立耳不同。
德老大沿著柔軟下垂的耳尖一路‘抓蚤’到的耳根,然後停在耳後的凹陷處。
控制好力度的犬齒不光沒造成傷害,反而刺激著耳朵上分佈的交感神經。
愉悅的、舒服的、像被範東身上的靜電過了一下,酥酥麻麻。
鼻息間德老大的氣息越來越濃,米那米忍不住哼咽顫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