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那米抬腳想跟上,卻先低頭看向羊咩咩。
“咩副主任。”
聽出他的嚴肅,羊咩咩一個挺身端坐起來。
“米..副院長。”
湊近羊咩咩聞了聞,見他沒有受傷沒有鬱悶甚至還挺開心,米那米鬆了口氣。
“為什麼自作主張跟粘主任調班。”
“我……”羊咩咩目光躲閃。
米那米:“邊走邊說。”
羊咩咩連忙起身跟著他一起追趕德老大。
“副院長,我已經背會《安撫犬守則》了。”
“我還成功安撫了黑臉驢。”
米那米扭頭掃了眼羊咩咩的肉耳朵。
被嗦得就像是沒長毛一樣。
米那米:“為什麼又給患者起綽號。”
羊咩咩有些心虛,卻還是狡辯。
“不算綽號啦,黑臉驢不反對我這樣叫他。”
“而且他總是這樣。”羊咩米學著ak拉長著臉。
“不愛說話,突然一開口嗓門大的能嚇死狗。”
蛐蛐起ak,羊咩咩有說不完的話,甚至忘了自己為什麼跑來找米那米。
“他的腿明明細得跟樹枝一樣,但是力氣特別大,我都掙脫不開。”
“還有他的嘴筒子。那麼長,拱我的時候可用力了。”
“還有他的口水,不光我的耳朵,我身上的毛也都快被他啃禿了。”
“猛哥看不下去…猛哥就是黑臉驢的爸爸,他給我找了件制服。”
“我太喜歡這件衣服啦,只不過有點小,可我來這幾天明明瘦了100斤…”
說到這裡,羊咩咩眼珠子一轉。
“副院長,這些都是工傷!”
米那米越聽越不對勁,再次繞到羊咩咩身後聞了聞。
“咩咩,ak有沒有霸淩過你。”
雄性之間的爬跨也算是一種霸淩行為,中心裡的狗從小被教育不可以爬跨別狗。但羊咩咩傻乎乎的,米那米擔心他受欺負了也不知道。
羊咩咩:“沒有,黑臉驢受傷了,不能亂動。”
說到這兒,羊咩咩臉上又染上一絲別扭的崇拜。
“米那米,黑臉驢可厲害了,他從大老虎爪下保護了他的戰友。”
一路沖到軍犬宿舍,德老大停在ak房門口扒拉門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