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焦糖能替溫兔歲爭取貓條的口味,羊咩咩也想試試。
“副院長,我明天再去一趟部隊,這次我不會退縮,我會好好陪伴安撫德龍。我一定會和他成為好朋友的,所以磨牙棒能換成牛奶味兒的嗎?”
好幾個‘我’代表了羊咩咩的決心,然而鼻子浮現怒紋,米那米卻低吼一聲:“不行!”
羊咩咩連連後退:“薄荷就薄荷,別兇我,我不要牛奶的了。”
這一聲低吼太過突然,不光把羊咩咩嚇得躺下露出肚皮,就連米那米自己也呆住了。
米那米:“抱歉,我,我不是在兇你…我…”
“副院長,你咋了。”焦糖圍著米那米轉了一圈:“是不是之前太累了。”
他們副院長從11區進修回來,不光改了名字,連性格也變了許多。
所有狗都在猜測他遭遇了什麼,可米那米卻緘口不言。
“……”米那米也不明白自己的情緒為什麼會突然失控。
用鼻子將羊咩咩拱起來,他柔聲道歉並再次求證:“羊咩咩,你能重複一遍剛才的話嗎?”
羊咩咩雖然有些懵但還是重複:“嗚嗚嗚,薄荷就薄荷,我不要牛…”:
米那米:“不是這句,上一句。”
羊咩咩:“所以磨牙棒能換成牛奶味兒的嗎?”
米那米:“也不是這一句…”
羊咩咩歪了歪頭:“我會好好安撫德龍,和他成為好朋…”
“不行!”米那米雙耳前探,鼻紋再次浮起。
羊咩咩:“嗚嗚嗚,是你讓我重複的。”
“……”米那米舔了舔鼻子:“抱歉咩副主任,我說的不行是…我的意思是,你是陪伴型犬種,血脈壓制下很難不怕烈性犬。德龍…德龍患者就轉到我這邊。”
安撫犬協會裡的狗幾乎都是陪伴型,羊咩咩歪頭不解:“可你也是陪伴型呀。”
“我和他祖上都是牧羊犬,多少有點話題……”米那米越解釋眼神越飄散。
見羊咩咩依舊左歪歪腦袋、右歪歪腦袋發懵。
米那米尷尬地張嘴再次舔了舔鼻尖:“就這麼決定了,你們將德龍的情況再詳細具體說給我聽。”
華燈初上,來中心見診的患者離去,出診的醫生歸來。
快到晚餐時間,犬食堂門口熱鬧起來。
靜靜聽完焦糖和羊咩咩的彙報,米那米半晌才說了句:“我知道了,你們去吃飯吧。”
羊咩咩早就餓了,可還是先在地上滾了一圈,前肢下壓撅著屁股晃動尾巴邀請:“終於下班了,米那米,你也和我們一起去吃飯吧。”
“不了,我要去見院長。”米那米沒有接受邀約。
“哦。”羊咩咩看著正襟危坐的米那米有些失落。
每次大家撒歡的時候,他總是這樣安靜地坐在一邊。
除非是看到他們打架,才會起身拽一下這個尾巴,咬一下那個耳朵警告。
但自從米那米去11區進修回來,就連坐在一邊看他們玩耍的次數都變少了,經常不見蹤影。
米那米早就到了找伴侶的年紀,聽說院長已經開始替他擇偶。
大家有事兒沒事兒都喜歡圍著他轉。特別是其他薩摩耶,一見到米那米就兩眼放光,就連羊咩咩也控制不住想要貼一貼他。
不關乎性別,誰不喜歡什麼都會、智商快接近於人類的米那米呢。
焦糖:“俺也先去找俺的搭檔,米那米,別忘了幫俺申請蟹子味兒的貓條。”
安撫治療犬貓中心共有兩棟樓,三層的是門診和住院部,另一棟是職工宿舍。
焦糖和米那米在職工宿舍的樓梯間分開,一個去了小貓宿舍,一個回了頂樓院長辦公室。